眼李泽田,不由得默默摇头,暗暗叹息;抬手拍了拍沉渊的手臂,“沉渊,你去前面帮着点,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李沉渊回头看去,心里有疑惑,却见白一鸣目光真诚,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鸣山叔赶牛车又经验的,不会卡路。”
“不会也去,我们这里不用你在这里杵着。”白一鸣推了他一把,抬头对赶牛车的人道:“这位大哥,麻烦你停一停,让这小子下去。”
“成。”赶牛车的是一位中年大汉,看上去比白一鸣的年纪大一点;听了白一鸣的话,自然是点头应下,央着牛车停下。
李沉渊满心疑惑不好再拒绝,下了车;看着牛车重新走了起来,眼里的疑惑更甚。快步追上李鸣山的牛车,“鸣山叔,我们一起。”
“不在后面招呼着点你西大伯父他们,怎么过来了?”李鸣山不解的望着他。
“白大伯让我来帮着点您,怕您这东西太多一会儿路上出故障。”李沉渊一边关注着后面的把车,一边解释。
李鸣山回头看了那马车上的人一眼,点点头,“那赶紧上来吧!”
“唉。”李沉渊跳上牛车,坐在李鸣山旁边的空位上,偶尔和李鸣山换着赶牛车。
而后面这俩牛车上,白一鸣见李沉渊上了前面的牛车,这才回头又看了看身边的李泽田,心下有一股火气在往外窜。
“李老大,你究竟怎么想得?”
“什么怎么想得?”李泽田扭头望着他,装傻。
白一鸣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说说你,来都来了,干嘛摆脸色呀?那可是沉舟的堂叔,人家和咱们说话,你不得和颜悦色的应付着,摆个臭脸做什么?”
白雄自觉往旁边挪了挪,长辈说这种话,他不好插嘴,在旁边听着就行。
李泽田听了他的话,有点难堪,却抵不过心里的不平,“我就是担心沉渊以后吃亏,白队长,你说说沉渊现在多出息啊!娶了李沉舟那丫头,以后还不得向着李沉舟这边的亲戚。而且,沉渊没父母,我是他大伯父终究隔着一层;要是以后李家把沉渊当上门女婿可怎么办?”
上门女婿不好做,还得看女方这边的脸色;不仅如此,生的孩子还不能跟着男方姓。
“你怎么会这么想?”
“沉渊十岁之后就没在村里过了,一直是李沉舟这边的人照看着;李沉舟家的人有权有势,我怕啊!沉渊那小子没点根基,李沉舟这边的亲戚要是做点什么,沉渊也没个帮手。而且,看沉渊这么重视李沉舟,那以后还不得对李沉舟那丫头言听计从?那可是我们老李家的孩子。”
白一鸣气笑了,“我说李老大,我听了半天咋就觉得你是看沉渊现在出息了,怕人沉舟丫头那边的亲戚拉拢着他,不让他孝顺你们李家呀!”本来不想说这些的,可是听那话,怎么听怎么难受。
这会儿还没到沉舟家里,要是到了沉舟家里,让人家家里那些人看出点门道儿来;这婚事还结不结了?人家得那边的亲戚都能一口一个吐沫淹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