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暴虐的紫雷,瞬间清出一片空地。慌乱之中许枫一手按住柳蕊的胸部,柔软,圆滚滚的,柳蕊不禁嘤咛一声,大脑一片空白,只当许枫趁乱非礼自己,这个许枫竟然还如此大胆!柳蕊又羞又怒,这家伙的手还抓得那么用力!
“混蛋,你还敢摸我,我杀了你!”柳蕊缓过气来,发出一声高八度的尖叫,用力推开身上的男人,提剑便要给许枫捅个透心凉。
可是柳蕊突然感觉到背后一股杀人的寒光,那些被魔化的魔头两眼红光闪闪,突然嘶的一声加速奔来,速度竟然十分快!柳蕊顿时面色变得惨白,掉头就跑,还一边命令道:“许枫,挡住它们!这是你做家丁的责任。”
许枫站起来,看了看形势,妖蛛的结界能挡住自己的遁术,却是无法阻挡修士直接离开,足底全力发动,紫雷环绕,完全不怕这些低阶魔头,还竟然嗖的超过了柳蕊。柳蕊愕了一下,接着怒不可遏地喝道:“许枫,给我停下挡住它们,听到没有!它们……它们……啊,赶上来了,救命啊。”许枫头也不回。
这样恶毒自私的女人,许枫才懒得理她,最好被妖蛛切成十块八块,如果真留下做肉盾,该走的时候不走,要走的时候居然拿自己垫背,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想的什么。许枫脚步丝毫不停,两人渐渐拉开了五六十米米的距离。柳蕊气得玉牙都要咬碎了,拼命追赶,要不是许枫释放紫雷,消灭了众多魔头,她也没那么顺利跟着许枫。想到会被妖蛛斩成碎肉吞食掉魂魄,柳蕊吓得俏脸煞白,看着许枫远去的身形,距离越来越远,竟然委屈得悲从中来,一边跑一边哭叫哀求:“许枫,你等等我,你不能丢下我!你欺负过我,呜呜呜……一夜夫妻百夜恩,你要给我负责。”
许枫又好气又好笑,不屑的回头竖起了中指,跑得更加快了,眼看就要离开结界范围了,跑出去就能使用遁术了。柳蕊见到哀求不行,绝望之下大声骂道:“许枫,你个孬种,还是不是男人,扔下你我一个柔弱女人自己逃命,垃圾人渣,禽兽不如的东西!”
许枫银牙一咬:“臭娘皮!”许枫想起被柳蕊拿来作挡箭牌不禁低骂了一声,要杀自己的人,许枫从来不会怜悯。刚刚走,却听到柳蕊惨叫一声,抬眼望去,见她脚步踉跄,一个魔魂缠住双脚。
“许枫,快来帮我,求求你!”柳蕊带着哭腔悲叫,她已经有点抗不住了,许枫冷笑一声,扭头便走,忽然想到柳相如那张温润如玉的脸,暗道:“如果二小姐知道我对她见死不救,会不会……算了!算我许枫愚蠢一次!”
许枫急急奔了回去。柳蕊此时已经岌岌可危了,许枫站在十米外一扬手,冰封飞霜,一瞬间把那些魔头给冰封住。
“快跑!”许枫一边喝道一边替柳蕊护法。
柳蕊趁机转身就跑,许枫一把拖住柳蕊发足狂奔。柳蕊死死地箍住许枫的胳膊,生怕许枫将她扔下一般,俏脸苍白地颤声道:“许枫,别丢下我,回去后我让爹爹给你许多许多的好处!”许枫眼中闪过一抹鄙夷,冷冷道:“别死勒住我的脖子,我还要喘气的!”
“哦!”柳蕊颤了一下,稍稍放松了些。许枫顿觉轻松了许多,速度也快上不少,渐渐跟紧追不舍的魔头拉又开了几十米。
柳蕊紧张的心情总算稳定了些,神经一放松,便觉得额头痛得厉害,不觉想起被许枫重重地压在身上的事,要死的是自己千金之躯还被他碰过了,刚才又被他非礼一次,而且胸前的小乳鸽还在隐隐作痛,而且还对自己不闻不问。柳蕊越想越气,现在又被许枫抱着,只觉全身上下都被许枫占了大便宜,又想起许枫处处与自己作对,竟然扔下自己逃命,不管自己生死,害得自己又哭又求他才肯回头,太丢脸儿,还差点被魔头给吃了。
“还没死给我施展道法神通阻挡那家伙啊,它要追上来了!”许枫冷着脸低头吼道:“你堂堂现在也有五等境的修为了,要阻止它的脚步还是能的。出了结界范围就能安全了。”
许枫现在对她半点好感都没有,自然没有好脸色的发号施令,柳蕊此时正好越想越气,被许枫这样一骂,刁蛮的公主病顿时爆发了,拍掌一打扬手将许枫拍开,骂道:“你滚,装什么好人,我不用你管!”
许枫猝不及防之下被拍得滚了出去,胸口一阵心血翻滚,这丫的可是打在刚才的伤口上啊。许枫被打得跌倒在地上。后面紧追不舍的魔头见状兴奋地一拥而上。
柳蕊急忙撒腿就跑。
忽然,斜刺里跳出一头妖蛛口一吐白色的丝网,柳蕊双脚又被缠住,滚倒在地。嘶!妖蛛锉刀般的脚一挥,向着地上的柳蕊插来,柳蕊狼狈地滚开,地面被锄得石屑纷飞。妖蛛六根长腿一转,换了一个角度,锉刀轮番起落,妖蛛脸露出得意的神色,似乎觉得柳蕊是在给它跳舞呢,柳蕊险之又险地滚到许枫的旁边。
许枫本来跟貔貅打了一场,状态不佳,又被柳蕊出其不意地拍了一掌,正心血翻滚,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柳蕊下意识地一把扯过许枫挡在身前。许枫破口大骂:“我操。”骂人归骂人,许枫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身上的自然之力盔甲闪耀一团绿光!浮现出一层透明的盔甲。
蹦!妖蛛锉刀般的脚竟然断了。许枫大喜,趁着妖蛛被反震的一刹那间,刷的一声,一剑全力以赴的剑气削断了妖蛛的脑袋。许枫忍着剧痛站起来,差点痛得晕了过去,这不是妖兽给他的撞击伤害,而是自己身边这个恶毒女人的一掌。柳蕊这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道:“许枫,你把它杀了!”
许枫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嘴唇苍白,咬着牙站了起来,陷入了深深的后悔。柳蕊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自己两次拿许枫作挡箭牌有什么不对,站起来拂了拂衣裙质问道:“许枫,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像一般的家丁呀?你怎么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