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礼拿手点着她,“回去再和你说。”放了狠话,却上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面。
“这些人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多人在哭?”余娆的视线扫过混乱的机场大厅。
“飞机失事了。”
“好可怜。”
慕礼牵着余娆,跟贺琛陶思打了招呼,离开这个让人心生不安的地方。
刚到家,贺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询问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贺琛这才说没事了,是自己记错了航班。
贺母明显松了好长一口气。挂了电话之后,跟贺父心有余悸地说,当时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以为是主持师父的批命应了。原来贺琛的二婚命不是离婚了再婚,而是丧偶了再结婚?幸好后来贺琛又接电话了,把事情给说清楚了。
贺父责怪贺琛这人做事毛躁,哪儿知道贺琛当时是吓得脑子无法正常思考了。
一路上贺琛的手都紧紧握着她的手,陶思只当是小别胜新婚,再见面两个人情深意浓。她是享受着此刻的温情,贺琛却是心有余悸。
“你们去哪儿了,怎么不说实话呢?你看看你做的是什么事情?离家出走,还不接电话。你知道我多担心吗?”
回到酒店里面,贺琛开始和陶思清算这一笔账。
“知道了。我这一次是冲动了,当时在气头上,根本就没有想太多,就想去个清净的地方。”
陶思可怜巴巴地道歉。
贺琛坐在床边上,两手纠结在一起,也不理会陶思软下来的道歉,“家是你的家,要走也应该是赶我走,你怎么能自己走了?”
陶思听到这话不乐意,非要紧贴着贺琛,盯着他的脸看,才知道估计这一次让贺琛伤心了。他内里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低头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当初自己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什么你家我家的?我都是你的,这个家都是你的。”
贺琛握住陶思的手,把她的五指捏在掌心里一根根地摩挲着,“一个人跑出去太不安全了。你要是就那样一声招呼不打地出去,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不如现在就给我一刀子,让我痛快了结算了。”
他把今天整个过程都说明白,陶思深吸一口气,“好吧,以后再也不会了。有什么事情,我尽量,尽量和你好好说。”
陶思也知道自己的性子,这些年其实已经改了很多,可有时候还是会改变不了那股骨子里的冲动。
“孩子的事情,我们不急。我是希望你首先有个好身体。你看看吃那些药,让你越来越瘦。太瘦的人很难怀孕。可见那些药对怀孕起不了什么大作用。咱们去看中医,先吃温和的中药把身体调养过来。”
“好。我想起来余娆认识一个不错的医生,姓李,在这方面就很有造诣。既然我们都在这儿 了,明天就去看看爸妈,看完爸妈再去看医生回香港吧。”
两夫妻小别重逢,冰释前嫌之后自然是说着说着就滚起了床单。
陶思启程去南城的时候给余娆打了电话,那头没有接。打到家里的座机上,是安安接的。说是妈妈今天还在睡懒觉,没有起床。
陶思听到安安稚嫩的童声,忍不住温柔了声音,“真的呀?你妈妈是不是生病了啊?”
“对啊,爸爸说妈妈生病了。其实我知道,才不是呢。爸爸和妈妈昨晚上吵架了,爸爸好像一直在教训妈妈。”
“教训你妈妈?怎么教训的?”
“我不知道,一直在房间里面。我听到妈妈一直在说不要,不要,还让爸爸轻点呢。”
“……”
小孩子不明白,可是陶思却是明白的,瞬间就没有了话说。心里头松了一口气之后,她把话题扯到其他的方面。
晚上,陶思接到余娆的电话,询问她是不是和贺琛和好了。
陶思说放心,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反过去调笑余娆,昨晚上是不是被慕礼教训的很惨?
“没有的事!”余娆想也没有想就否定了。
“那我今天早上打过来某个人还卧床不起呢。可见战况多激烈。”
“我……睡懒觉还不行吗?”
“得了吧。你家安安都听到了,说你被慕礼教训了……好歹小俩口翻云覆雨之前把孩子安顿好了呀。她还以为是你不乖被慕礼教训呢。”
“孩子说的话你也信?”
余娆现在身上各处都还酸痛,想想都觉得丢脸死了。
“信啊!怎么不信呢?孩子又不会说谎!”
陶思四两拨千斤。
余娆嗤笑,“我家安安过生日的时候还许愿说要长出一对翅膀!她始终都觉得自己会长出翅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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