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又跑回来了,站在门口,“爷,属下还有事情要禀报。”
“秦府这么快就确定了身份?”花逸安开了门,从里面走出来,到了花厅,“是真的?”
“爷,不是这件事。”
花逸安抬眼看花想容,“那是什么事?你又要做新衣裳?准了。”
花谢在外面吐槽,“臭不要脸的花想容,又跟爷要新衣裳。爷已经很宠爱他了,好东西都会给他一份。北关条件艰苦,把他留在京城享福。”
哼,羡慕嫉妒恨。花谢也要宠爱,却不敢说。
“谢谢爷!”花想容高兴的谢了,说起正事,“今年三年一度的医药大赛,后日开始报名了。不知道沐大夫会不会带她的徒弟们来参加比赛呀?”
医药大赛?花逸安心中一动,“对参赛人有什么要求?”
“正规医学堂的学生就可以参加比赛。”
“那她不回来了。”花逸安摇头,“她那学堂还没登记造册呢。”
丑女人也有粗心的时候,学堂没取名字,也没去登记造册。下次回去了,亲自带她去。
现在不能参赛不来最好,知道京中的传言,她肯定会伤心的。丑女人这么喜欢爷,就怕她知道有这么多强劲的竞争者会自卑。
摸了摸心口的小雏菊,丑女人,爷且护着你吧。
秦府,秦太傅、秦老夫人和秦昱廉夫妻二人,和秦昱廉的三个儿子,都坐在福善堂的偏厅里。
秦大夫人碰了碰秦昱廉,看了眼罗汉床上坐着的父母。
秦昱廉喝了口茶,才开口,“父亲,母亲,那昏迷未醒的女子,真的是二弟的孩子?”
“她脖子上的玉佩是无意间露出来的,并不是故意露出来给我们看到。”秦老夫人回忆当时的情形,“马儿受惊,真的是把她吓坏了。头碰到了石头上,当场就晕了过。是肖嬷嬷下去查看情况,扶起她的时候看到她脖子里的红色丝线很眼熟,拉出来一看,才发现了玉佩。”
“看她年纪也和小鱼儿差不多年纪。”秦太傅不敢确定,要说欢喜和毛毛是小儿子的后人,他还敢相信。
偏厅一度沉默,这时候听到一阵叫喊声,“你们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去救我的女儿,还有我的相公。”
“小姐,你别激动。”
一阵脚步声,厅内的人慌忙起身往外走。
就见穿着一身布衣的妇人,披头散发的往外跑,后面肖嬷嬷和几个丫鬟跟着跑。
“怎么回事?”秦昱廉指着一旁的下人,“快,去帮忙拦下。”
几个人将女子拦了回来,带到秦太傅几人的面前松开了她。女子没有抬头,普通跪在了他们的面前,“大人夫人,小妇人不是有意冲撞,还请大人和夫人大人大量,饶了小妇人。放小妇人回家,家中还有五六岁的女儿,等着娘回去。”
话说完,砰砰砰的给秦太傅几人磕头,嘴里哽咽的恳求道,“求大人和夫人们大人大量,饶了小妇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