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泉山庄养病。”花逸安跟上来,“那时候苗疆找到了一只火蛊的幼虫培养了两年,差不多可以解除爷身上的寒蛊。不过,解蛊的过程,爷没办法接受,宁愿忍受痛苦,也不解蛊。”
欢喜看向花逸安,“是不是解蛊必须让蛊女和你有肌肤之亲?”
“对。”欢喜能猜到解蛊的办法,花逸安一点也不意外,“就知道你早猜到了。”
欢喜靠在旁边的树干上,“一开始我不明白,那苗疆的两个蛊女趾高气昂,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大的敌意。后来我想明白了,她们来京城是冲着你来的。这次也带了火蛊,可惜被啾咪给吃了。给你解了寒蛊,成了你的女人,以后荣华富贵,身份地位都有了。确实是一件让人抢破头的事情。”
“欢喜,爷就是冻死,爷不想和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睡觉。”花逸安态度坚决,“要是爷那么容易妥协,四年前就已经解蛊了。”
瞪了一眼花逸安,欢喜说道,“身边留一个会下毒下蛊的女人,你的心得多大。”
“不!”花逸安摇晃着食指,“要是换做欢喜你,爷一万个愿意。就算你给爷喂毒药,爷心甘情愿的喝下。”
“油嘴滑舌!”
“爷漱口了,嘴巴不油,舌头滑不滑...”花逸安凑过去,“你尝尝看就知道了。”
一把将凑过来的俊脸给推开,欢喜拉着花逸安开始跑步,“整日里脑子里想什么,赶紧跑起来,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忘了。”
花逸安摇头,“食色性也,这就跟穿衣吃饭一样,如何能忘。”
还有手指头挠了挠欢喜的手心,欢喜眼睛等过来,花逸安轻佻的挑了挑眉,抛了个媚眼。
这厮,简直像个下流的痞子。
欢喜松开手,转移话题,“那当年你没有和蛊女行周公之礼,是如何度过毒发的日子的?”
哎,花逸安叹了口气,“爷想不起来,爷一发作后会忘记前面的事情。所以究竟当中发生了什么事情,爷不知道。醒来的时候,躺在床上,花开他们五个的师祖也来了。
一群人一脸疲惫的看着爷,看到爷醒了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他们的师祖,再次见面他苍老了许多。知道鹤发童颜吗?”
鹤发童颜,那是神仙?欢喜摇头,“知道这个词,不过没见过真人。”
“他们的师祖就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顽童,当年已经六十岁了,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整天乐呵呵的,活得自由自在。”花逸安回忆当年的师祖,“可是那天爷醒来,他突然变老了,脸上竟然长了皱纹。头发全白了,一根白发都没有。他看到爷醒了,笑着松了口气。问了些话,他站起来回房休息的时候,爷看他背都佝偻了一些。”
“当时给爷的感觉就是,他好像被什么吸走了精元一样。”花逸安如今都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惜那晚花开五人要看着苗疆的几个蛊医和蛊女,并没有在主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也不知道。”
欢喜也觉得奇怪,“那后来呢?”
“后来?”花逸安遗憾的道,“后来他回了姞永山,爷去了北关。四年中,我们再没有见过面。”
“你没问问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