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九十八章 生不如死

p;   “你……”

    雷川开口说话，根本不懂得如何使用心湖心声，一时间整个人都震惊了，觉得我这个人城府太深了，能够在他人心田说话，这已经是智多近妖的级别了。

    ……

    “请！”

    龙凯恭敬一摆手，与十二名骑士长护送着我一起前往火龙大殿的尽头，过了一座金色拱门之后，前方就是一座巨大的宴会厅了，鼻间一缕缕馨香的食物气息，放眼望去，一桌桌的珍馐美味、大鱼大肉尽收眼底，而且有一个个神形婀娜的宫廷侍女立于两侧，手中捧着白玉酒壶，等待着伺候。

    尽头处，主人席位上，一位身穿金色长衫的中年男子缓缓走下，笑着作揖，道：“火龙天君，见过白袍骑士！”

    礼数十分周到，吓得十二名骑士长神色剧变，死客户从未见过天君对谁那么恭敬过。

    “天君客气了！”

    我轻轻一抱拳，笑道：“开门见山吧，天君要见我是为什么？是想直接动手试一下我的实力，还是……用怀柔手段把我收归麾下？如果是前一种的话，天君现在就可以动手了，如果是后一种的话，天君就多虑了，我只是此间的一个过客，不可能在这里久留的。”

    “哦？”

    天君哈哈一笑：“痛快痛快，本君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跟人说过话了，大人的真实姓名是叫陆离，来此间要找一个叫林夕的女子，是吗？”

    “正是。”

    我神色一怔，道：“天君见过林夕？”

    “没有，不过有所耳闻。”

    火龙天君若有所思，轻轻一抹一旁桌案上的一个水晶球，顿时水晶球中出现了林夕在深夜中在城外挥剑砍杀放逐生物的身影，他微微一笑道：“林夕，一身银白裙甲，背负一柄神秘长剑，身怀多种上古秘技，人称白袍女神，她被流放到此间已经整整十年了，没有想到……最近终于有人来寻找她了，能来放逐之地找人的人，与神明有什么区别？”

    “林夕她……”

    我皱了皱眉。

    天君一拂袖，笑道：“陆离，你既然已经来到此间，既来之则安之，先别急着打听林夕的下落，我火龙在此间已经数千年了，身后无一挚友，但偏偏跟你陆离就能尿到一个壶里去，既然如此，何不一醉方休？酒醒之时，我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行。”

    我微微一笑：“那多谢天君的款待了。”

    “请上座！”

    于是，火龙天君把我安排在跟他齐平的一个极为尊贵的席位上，看得十二位骑士长都目光灼热，那是他们做梦都想坐的地方，可惜这辈子恐怕都没什么机会了。

    ……

    “来人！”

    火龙天君微微一笑：“陆离，挑两个吧，为你端茶把盏。”

    说着，一行十名莺莺燕燕的侍女站在我的前方，各有特色，有的玲珑小巧，有的国色天香，有的窈窕害羞，看着我的样子，一个个都面带笑容。

    我只是瞥了一眼，大手一挥：“换一批！”

    火龙天君笑着颔首。

    龙凯扶额。

    于是，一直换到了第三批，我这才随意挑选了两个侍女，而这么做的意图不为别的，就是任性罢了，让这群人知道我这个飞升境行事作风乖戾，没那么好对付就是了。

    ……

    酒过三巡。

    十二名骑士长全程一言不发，只是各自饮酒，而火龙天君则打开了话匣子，仿佛见到了多年挚友一般，什么都说，连自己当初在放逐之地如何“白手起家”、“艰苦创业”、“做大做强”都说得一清二楚，而龙凯则在一旁陪着笑。

    这顿酒一直喝了近两个小时，终于散了，龙凯带着十二骑士长离去。

    火龙天君则笑道：“陆离，走吧，我带你去看你想要的答案。”

    “嗯！”

    ……

    他在前方带路，我跟在身后，顺着一条环形石阶朝着火龙大殿的顶部而去，当我们走到火龙大殿的顶部时，顿时微微一怔，已经有一种触碰到天顶的感觉了，皱了皱眉道：“火龙，直说吧，林夕她……她是不是已经……”

    “嗯。”

    火龙天君转身看向我，面色略显凄凉，笑道：“陆离，我是真的把你当做我的兄弟，我的朋友，所以也不隐瞒你，这整个放逐之地都是一个混乱无序的时光空间，在这里很多的事情每天都在重复发生着，林夕已经来了这里十年，但她最终的结果早就注定了。”

    “林夕在哪儿？”我心头有些疼痛。

    火龙天君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上方距离我们只有数米之遥的天顶，脸上带着悲凉：“你纵身一跃就能看到，但你会死，她则……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