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如何?”
“这个……”小西子脸上顿现为难,推却道:“主子们的事,奴才不敢妄加议论。”
“我不好问殿下,所以才问的你,反正这里也没别人,你照说即可。”
看她如此在意几位主子的事,保不准是想和皇太子重归于好,小西子如是想着,心里可乐着了,忙不迭回道:“徐良娣出身名门,而且主事太子宫多年,平日里威严甚广,对奴才们的要求也很高;柳承徽身段妖娆,年轻貌美,难免有些恃宠生娇,偶尔发发脾气,奴才们精明着点就是了;至于太子妃,人是挺好的,对奴才们也很是宽厚,就是有点太可怜了,奴才跟您说句实话吧,殿下每次见着她都没个好脸色,至今为止,奴才都没见殿下踏进她的寝宫半步呢!”
听得太子妃状况,柳眉随即拧紧:“把气都撒在一个无辜女人身上,他就这般幼稚?”
“那是因为殿下心里认定的太子妃只有您一人,别人占了那位置能得他待见吗?”
“是吗?那殿下可曾跟你提起过我?”
“哪能没有?以往您和殿下分隔两地,殿下每天都叨念着呢?殿下说呀,您古灵精怪,单纯善良,跟您一起最开心、最舒适了。”小西子乐呵呵地扇着月老风,沈静言展眉一笑,又问道:“你觉得卓琳又如何?”
“卓姑娘温婉如水,人也长得标致,殿下说……”骤然停住才发现自己中计了,忙掩住嘴巴暗骂自己蠢蛋。沈静言继而追问道:“殿下说什么?”
“奴才该死。”小西子‘咚’的一声跪下,心想着主子是如何千叮咛万嘱咐的,未料想沈静言绕了个弯,自己就已经说漏嘴了。
“我只想要答案。”沈静言脸色微寒,小西子心知祸头闯得不小,哆嗦着求饶:“殿下不愿意提的事,沈小姐何必为难奴才?您就饶了奴才这条小命吧!”
看他吓成这样,沈静言心中的猜疑更甚了,至少可以肯定皇太子和卓琳之间不仅仅是几面之缘,甚至千丝万缕,更甚者,那隐藏已久的真相。
“我想一个人待会,你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难得她不再追问,小西子还不忙溜人吗?沈静言茫然望向蔚蓝的天际,低喃道:“娘,往下的答案,我还要继续追寻吗?”
另一边,宋明喻仍被五花大绑。
“该喝药了。”鬼爷子亲自给他端药,看他没张口的意思,又道:“别想着不喝,要是一命呜呼了,那姓沈的丫头得伤心死呢,老头我可不会心疼。”
“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我离开?外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看样子,脑袋还没全傻。”看他急得又再挣扎起来,好意劝道:“别费劲了,这绳子你挣不开,药,你是喝还是不喝?”
“不喝,放开我!”下颌忽然被人捏住,不消片刻,整整一碗药都被灌下去了。鬼爷子回收空空如也的药碗,欢道:“来得真是时候,解决了。”
宋明喻猛咳了好一会,看向那不顾他意愿把他绑在这里的始作俑者,吼道:“放开我!”
“真是牛皮灯笼。”秦爷可没鬼爷子那样的耐心,抬手一劈便把他打晕了。鬼爷子生怕他病上加伤,急道:“下手这么重,他还是病人呢。”
“你看他哪里像病人?”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可孩子是无辜的,毕竟是那丫头唯一的血脉,你就不能对他宽厚一些?”
“大家的立场不同,他是你们的少主,可我对他只有恨。”秦爷恨绝的眼神里隐隐透着挣扎,随后而至的公孙十娘了然道:“既是如此,你为何将他救回来?又为何将他绑在这里?”
“要救他的人不是我。”秦爷冷哼一声,随即拂袖而去了。
“嘴巴还真硬。”公孙十娘嘀咕一句,随后将手里的东西扔向鬼爷子:“你要的东西。”
鬼爷子打开一看,赞道:“动作还真快,宝刀未老啊!”
“这世上没有我公孙十娘要不到的东西。”看她转身要走,鬼爷子眉头微皱:“不看看他吗?”
“别忘了,他还有一半是我们的仇人,家破人亡,这份仇恨我永远忘不了。”当日屠族的情景仍历历在目,那遗留下来的人怕是都忘不了。鬼爷子看向陷入昏迷的人,幽然叹道:“孩子,你一出生就注定了背负这份仇恨,前面要走的路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