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名贵鲜花,药材应有尽有,这美景与将军府的花园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天荣惊叹着,对那位建造庄园的前辈无比敬佩,一路之上默默观察着,庄园各处莫不是奇珍异宝,哪怕是普通的装饰都价值千万。
终于,拐过好几道弯,众人才到达目的地——白爵在庄园的住处,一间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房间,房里除了一张檀木床,一张檀木桌,两张檀木椅,便什么都没有,哪怕一件廉价的装饰品也没有。
哑奴将白爵带到住处,又对着天荣和夜一指手画脚的啊啊几声,可惜夜一和天荣没学过手语,没明白她说什么。
倒是一旁的南宫炜勾勾嘴角,告诉两人,“哑奴要带我们去房间!”
南宫炜说完,哑奴便猛点头,扬起大大的笑容,指了指外面,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下,示意他们跟上,夜一二话不说紧跟着哑奴,天荣则皱眉的看了一眼已经被白爵放在床上的天恩,又看了看白爵,眉头皱得更深了,左思右想依旧觉得不妥,放任妹妹待在一个男人房里,就算这个男人是病秧子,就算妹妹现在女扮男装,他也不放心,谁知道这男人会不会突然兽性大发,不管男女,欺负妹妹?要是妹妹在他眼皮低下出事,那他真该回炉再造了。
这样一想,天荣便在仅剩的那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同时对夜一说道,“我和你住一个房间,你去看地方就好,我在这等酒兄醒来再说。”
天荣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说出他的想法,毫不掩饰他的担忧,南宫炜闻言,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心里暗叹,没想到白爵也有被误认为风流种的一天,这要被其他几人知道,不知道会笑成什么样。反观白爵,好像没事人一般,靠在椅子上闭目休息,压根没将天荣的话放在心上。
夜一自然明白天荣的担心,这几个人看起来是熟客,虽然和他们同甘共苦过,但是说到底,他们几个才是一条船上的人,再说这个人还是沐家三公子,他没有不赞同的道理,当下便答应天荣,跟随哑奴离开。
夜一他们刚出门口,天荣又站起来,往床边走去,天恩从食人花谷出来,就一直昏睡,不知道身体怎么样,那花香味道对她有没有伤害,他想看看妹妹的情况怎么样,谁知刚走两步,就被白爵拦住了,白爵一脸杀气,冷冷的盯着天荣,大有天荣再上前一步,他就动手的打算。
天荣气结,妹妹是他的,他凭什么不能看看她,当下更不客气了,“闪开,我要看看她的情况!”
“她没事,睡一觉就好,不需要你操心!”白爵依旧拦着天荣,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天荣怒,什么叫不需要他操心,那是他妹妹好不好,他一个外人多管什么闲事。
这样一想,天荣瞬间理智气壮,强行要上前,刚走了一步,就被白爵的话气得不敢往前,天荣坐回椅子,咬牙切齿的怒瞪白爵。这个混蛋真够阴险的,居然敢威胁他,要不是他们有求于毒医,他一定把这病秧子揍得满地找牙,想到之前在小镇,他还好心的给他让房间,自己在屋外过了一晚,他就窝火,心里怒火更甚,却只能通过眼神发泄。
于是这两个同样仪表堂堂的大男人,一个好整以暇的静坐在木椅上,闭目养神,一个凶神恶煞的怒瞪着另一人,两人都不说话,猛一见,还以为是其中一人对另一人有意,简直都看傻了眼,目不转睛的。
尤其是天荣原本就长得帅气,即使是发怒,也很少表现在脸上,只会藏在眼中,如果看不到天荣的眼神,那场景只会让人遐想,所以当天恩睁开眼睛看到他们时,便足足愣了一刻钟,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好几层。
天恩来回揉了好几次眼睛,看到的都是同一个画面,那就是自己的亲亲三哥,正含情脉脉的痴痴的看着病秧子,这样的场景极度刺激了天恩的幼小心灵,她完全不能接收自己的三哥喜欢男人,还是喜欢一个病秧子似的男人,于是扬起嗓门,尖叫着问到,“你们在干什么?”
天恩的尖叫声瞬间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力,两人具是一喜,天荣更是扬起大大的笑容,瞬间奔到天恩的床前,关切的问着“,酒兄,感觉怎么样,可有何不妥!”
天恩没有回答,反而一脸防备的打量着慢慢走过来的病秧子,心底不得不承认自家哥哥的眼光不错,这个男人确实长得玉树临风,将近七尺的身高更显伟岸,除了脸色略显苍白,添了几分柔弱之外,还真是找不出半点瑕疵来。难怪自己哥哥招架不住,连自己看了也觉得赏心悦目,可是不管这男人是不是优秀,他都不能成为哥哥的目标,这样一想,天恩瞬间收敛心神,冷冷盯着白爵,凶巴巴的低吼,“出去!”
白爵愣住了,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怎么惹得这丫头了,明明之前都好好的,现在干嘛对他这么冷冰冰的,对那小子却笑得那么开怀。
白爵愣住,动作自然也就没跟上,站立在离床一尺开外,无声询问为什么!
天恩不答,心虚的躲开视线,不想被他的神色影响!这男人的眼神太蛊惑人,让人不知不觉就软了心肠,为了三哥的幸福,天恩不停的告诉自己必须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