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依照祖师爷的个性,不会在禁地设两处一样的机关吧!”天恩说着,又犹豫起来,觉得也许祖师爷正好猜中他们会这样想,偏偏设定在同样的位置,让他们找不到,于是天恩为难了,哀怨的轻叹一声,让白爵自己拿主意。
白爵轻笑着揉了揉天恩的头发,赞同的点点头,他没告诉天恩,她想到的这些他刚刚已经也想到了,就是知道祖师爷不按照常理出牌,所以他也琢磨不定祖师爷的做法,只好将所有有可能出现机关的地方都做一番尝试。
看到天恩那一脸憋屈的模样,白爵失笑一声,主动询问她有没有觉得什么地方可疑。
而天恩在心底第n次将祖师爷咒骂了一顿之后,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将心底那些乱七八糟的挫败感通通丢到一旁,恢复斗志。
上上下下打量了冰雕一番,天恩嘴角扬起一抹坏坏的笑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冰雕上的假发撤掉,有一把将冰雕上的袍子扯掉,在心底凉凉的说到,“你那么喜欢装,现在把你扒光光,看你还怎么得意!”
对于天恩近似于泄愤的做法,白爵有些苦笑不得,不过能让天恩恢复神采奕奕的模样,白爵也松了口气,而下一刻,看清冰雕胸前的把手时,白爵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紧紧的将天恩拥在怀里,感叹着:“酒儿,你真是我的福星!”每次都歪打正着的找到机关的所在地。
白爵突然抱住天恩,天恩正要发怒,不过听到他的夸赞,天恩又忍不住得瑟起来,心里带着几分窃喜,不过她是绝对不会承认,正因为自己也经常找弄人,所以总是下意识的想到那些最容易为捉弄人而设置的隐蔽机关,这就和小时候捉迷藏一样,靠的就是出其不意,当然里面也有小小的运气在。
拥抱了天恩好一会,在她不耐烦之前,白爵离开她的怀抱,用力拉下机关的把守,果不其然,随着白爵的动作,只听到轰的一声,冰雕后面的那扇石壁应声倒地,与此同时,整座冰室都摇晃起来,冰墙也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开裂。
天恩甚至还没来得及为找到出路而开心,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到了,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又触发机关了不成?
天恩郁闷了,憋屈了,那种揍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与天恩的气愤想比,白爵则是一脸淡然,这样的结果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也能明白祖师爷这么做的苦心。来不及安慰天恩,白爵便拽着她往坍塌的冰墙跑去。
冰墙的后面是一条狭长的隧道!两人不敢停息半步,沿着隧道往前跑,身后的冰室在他们离开的一瞬间便坍塌下来,隧道被冰室波及,也摇摇欲坠……
等两人马不停蹄的跑出隧道,隧道也轰的一声,被尘土掩埋!
看着身后飞扬的尘土,天恩心惊的抹了一把冷汗,暗叹幸好自己轻功好,要不然非被活埋在里面不可,如果真这样憋屈而亡,她大概闹翻地府,也要将祖师爷拖出来扒皮抽筋。
不过幸好、幸好她够幸运,果然印验了白爵的那句话,她果然是福星!
想到白爵,天恩转身一看,才发现他已经晕倒在地!
天恩连忙奔到他跟前仔细检查一番,才发现他内伤发作,再加上之前强行运功弄得脱力,在禁地他还能勉强撑着,现在安全了,提起的心放下了,他也晕倒了!天恩无奈的轻叹一声,想将白爵扛起来,结果发现自己已经累的虚脱,手脚都没有力气了!
打量了四周一番,发现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木,也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天恩又不放心将昏迷的白爵单独留在这,只好两手拽着他的胳臂往后拖!
随意选择了个方向,天恩拽着白爵往前走……也不知走了多久,天恩最后累的直不起腰来,只好将白爵放在地上,勉强打起精神将路上采来的药揉成浆,将药汁喂给白爵吃下之后,自己也晕倒在白爵身上!
天恩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当她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老头和三哥正守在她的身边。
看到天恩睁开眼,天荣欣喜的凑上前,关切的问到,“丫头,你还好吧?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兴许是在禁地受了些苦,天恩心里正委屈着,看到亲人,难免要撒撒娇,顿时瘪嘴,吸吸鼻子,摇头,“不好!”
“不好?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前辈你不是说她没大碍么?为什么她会说不好,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给她看看!”天荣一听天恩说自己不好,吓到了,咋咋呵呵的嚷嚷着,火急寥寥的催促老头。
老头纳闷的挑眉,他明明给天恩检查过,那丫头只受了些皮外伤,内力消耗过度,虚脱了而已,能怎么不好?这丫头八成是在装可怜,果然,下一刻,天恩的话就证实了老头的猜测。
天恩见三哥吓坏了,也不敢再逗他,清了清嗓子,略带讨好的拉住天荣的衣角,装可怜,“那个,沐三少,我没什么大事,其实、其实就是饿了,浑身没有力气!好想吃东西!”
“你真是……”天荣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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