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马运山和马运河不服马秋香的管教,马冬香在中间飘离着,假装自己是透明人,为的自然是不掺和到这中间,免得惹了一身的骚。
“挑水啊,你们不是顶梁柱吗?连水都挑不了,还顶个屁的梁?”马秋香一看家里的水缸都空了,顿时开始支使两个弟弟去挑水。
“你疯了马秋香,我们是家里的金蛋蛋,你居然让我们去挑水?”马运山一听,顿时就跳了起来,结果扯到了被秋杳打的地方,又疼得呲牙咧嘴的。
“就是,你居然敢让我们挑水,看我不打死你!”马运河也听不得这样的话,也跟着跳了起来。
结果因为太疼,又摔了回去。
两个人还未正式开战,就已经先扑街了,气得趴在地上,扯着嗓子嗷嗷叫唤着。
马秋香在一边冷眼瞧着,看着两个弟弟扑街,冷冷一笑道:“呵,当这个家爹娘还在呢,还金蛋?蛋个屁。”
马秋香说完,呸了两口转身就往地窖那边走了。
不挑水,大家就都饿着呗,反正钱在她手里,她怕什么?
不过这个家也住不得了,秋杳不受奴役,两个弟弟也不听管教,马冬香透明人,她这个家管和不管,也没什么意思了。
既是如此,她就得想办法,看看有没有别的出路。
这个时候,马秋香只恨自己只有十六岁,不然的话,托几个伯娘给自己介绍个对象,早早嫁出去,也不用糟心的面对这些个烂人!
马秋香恨恨的去了地窖,想捡两个红薯吃吃算了。
刚走出门来,就听到小偏房那里有动静。
虽然马秋香如今对于秋杳是怕的,但是还是架不住好奇心啊,所以悄悄的挪着小碎步过去,然后就听到秋杳和马金香在说话。
一边说还一边咔嚓咔嚓的吃着什么,闻着气息像是萝卜,除了萝卜之外,似乎还闻到了面香。
“真香啊。”饿了好半天的马秋香轻喃一声,然后重重的吸了口气。
可惜,刚被毒打的马秋香并不敢进去折腾,她怕再被打。
秋杳如今再不是从前任由他们欺负的小可怜了,小可怜虎起来,无差别攻击,那扁担抡得虎虎生风,打起来真疼啊。
马秋香觉得自己的骨头现在还疼呢,问题是这件事情,便是找大队长他们,也解决不了。
就像是他们从前打秋杳也是一样的,家务事,大队长最多就是劝几句,再就不多管了。
秋杳之前有句话说的对,之前秋杳被打的那么惨,大队长不都没管吗,轮到他们,大队长还会管?
做梦呢?
心下不甘的马秋香恨恨的咬了咬牙,然后一瘸一拐的去了地窖。
马冬香见马秋香出去了,她也跟着悄悄走了出来。
结果刚出家门,就听到地窖里传来马秋香凄厉又崩溃的声音:“哪个天杀的偷吃了家里的粮,是谁?是谁?”
马秋香看着地窖里明显少了很多的粮食还有菜,原本就不顺的心气,如今更加的不顺了。
扯着嗓子怒吼一声,然后就从地窖里爬了出来,准备找大队长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