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屋子的痕迹都擦拭的干干净净,关门,离开。
从破旧的小区里出来,那人慢吞吞的走在路上,似乎并不着急,上了一辆公交车去了附近的汽车站,然后搭乘一辆开往郊县的短途客车。
医院,向凝的胎光被丹干卓玛一口气吹完,脸色顿时稍稍有些照转起来。
向缺抿着嘴,看着她,挺诚心的说道:“费心了,这个因果你还的也差不多了”
丹干卓玛的一口气,那是蕴含了她几世潜修的最为虔诚的佛力,和转世的活佛一样,这一世之前的几世中,丹干卓玛也已高僧的修为行走于世间,几世修为凝聚了信徒们太多的虔诚祈祷,度化一口气给向凝,至少可保证她人就算没醒过来,也不至于再被人给操纵了,剩下的只是身上的诅咒之术解开就可以了。
这口气很金贵,至少如果丹干卓玛不愿意,你恐怕就会花费万金也买不了她的这口气。
“下诅咒的人道行颇为精深,至少也该是你们道门通阴的境界了,你要想解开不是那么容易的”
向缺无奈的皱紧眉头,诅咒是个很让人头疼的术法,哪怕就是刚入修行的人只要学会一点诅咒之术就可以随便对人下手,并且解起来十分费心费力。
诅咒之术,最为嚣张和使用广泛的时代是明清时期,那时在皇城的后宫里十分盛行,那些娘娘,妃子,甚至皇子不少都学了此术的一点皮毛用来争权夺位,争宠献媚,虽然是皮毛但效果却出奇的好,中招者必受其害就算不死也得少半条命。
这些人所会的只是诅咒之术流传出来的一些偏支中的星星点点,最为高深的诅咒术甚至能够为人逆天改命,改变人的生活轨迹,只是这门术法因为太过歹毒而不为道派和佛门所容,渐渐的有些销声匿迹了。
诅咒术,苗疆蛊毒,南洋降头术,被成为最为邪门的三种术法,向缺之前领教过了蛊术要不是他运气极佳的话可能早就深受其害了,至于诅咒术他也只是从古井观的典藏中了解过一些。
向凝身上所中的诅咒术明显不一般,并且下咒人的修为也极为高深,至少如今的向缺就很难凭借一己之力解开向凝身上的咒术,除非他能找到下咒的人。
“我要出去一趟,医院里人多眼杂不方便照看,二姐你找辆车把他们都送回家中放在一起,我去两天左右就能回来”
向华担忧的说道:“小弟,你走了,万一再有事可怎么办?”
“没事的”向缺转头,呲着牙冲丹干卓玛说道:“我能厚着脸皮在求你一下么”
“去吧······”
当天向缺就买了一张飞往南京的机票,在离开家之前向缺给远在成都的李启明打了个电话。
“明哥,我是向缺”
“哎呀,稀客,你找我,挺不容易啊”
“呵呵,无事不登三宝殿呗······明哥有件事求你办下,我现在在沈阳家里出了点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