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告诉了张怀清中间隐去了他是孩子生父的事,其他的则一概都没有隐瞒。
张怀清听完后伸手搭了下孩子的脉搏,然后食指和中指按在了完完的印堂上,手指向下一直划到肚脐,又再次划到了脚底。
良久,张怀清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我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状况,这孩子的体内似乎被人种下了什么东西”
“蛊?”向缺皱眉问道。
“说不准,脉象平和,气息平稳,体内经络都无异样,我没查到蛊虫的痕迹”张怀清也很迷惑的说道:“按理来说,孩子是正常的,但你说的又太不正常了,肯定不是病理方面的原因,说是蛊也有可能,但这方面我真不太懂”
向缺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张先生,您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挺失望的!
张怀清摇了摇头,说道:“确实看不出”
“唰”向缺的脸顿时又阴了,上中山陵来找张怀清向缺其实还是抱着挺大的希望的,毕竟张仲景的后人在医术上的手段可被称为当代圣手了,张怀清都束手无策那完完的问题棘手的程度又再次上了一个层次了。
“如果你认识苗疆的人可以走一趟·······”
向缺下了中山陵,失望是失望,但还好又一片曙光初现在了眼前,黔南的苗寨他恰好有相识的人。
当天晚上向缺留宿在了南京,他既没有去找唐新和也没有去陈夏在紫金山庄里的房子,自己带着孩子开了个酒店住在了外面。
午夜左右,完完在床上熟睡,向缺静静的站在床边。
十一点左右,原本睡着的完完突然睁开了双眼,房间内一股极其刺鼻难为的味道弥漫出来,完完的身上从脚底开始不断的延伸出了翠绿的颜色,迅速布满了全身。
和一天前杭州那一幕如出一辙。
窗外,鬼影重重,阴风吹进了屋内。
向缺叹了口气,果然,这一次又出现了异样,孤魂野鬼被召了过来。
“滚······”站在窗前的向缺淡淡的说道。
顿时,窗外,屋内,孤魂野鬼尽散。
向缺咬着牙愤愤的说道:“别让我知道是谁下的手,不然我灭你们满门”
隔天,向缺抱着完完启程赶赴黔南。
这一次他没选择坐车去而是买了去黔南的机票。
两个半小时之后,飞机飞到黔南上空,此时外面下着大雨能见度非常的低,飞机在机场上方盘旋了几圈之后都没有降落。
空姐在广播里,语气温和的说道:“尊贵的乘客很抱歉通知您,由于大雨的原因能见度太低,跑道积水严重,飞机无法降落我们不得不转到其他机场······”
“唰”向缺顿时错愕,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孩子。
上次在高速公路上,这一次在飞机上。
连续两次都出现了问题,这算是巧合么?
向缺觉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