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城其实是个命运非常悲催的人物,在没有碰到向缺之前他是北邙天师教的大少爷,下一任天师的继任者,他娘还是昆仑掌教的妹子,可以说这样的一个人是带着荣耀和光辉降世的,如果顺风顺水的发展,其人必然是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可是自从向缺出现在了他的命运旅途中后,张守城的整个人生都发生了彻头彻尾的改变,一连几次受挫就暂且不提了,最后还沦落了个被向缺给揍的只能当成是生育工具的废材,更加让张守城难以接受的是,他爹当代天师张青方在面对古井观的围剿时被一剑给斩落在了终南山。
张守城得知这个消息后,直接就从天堂跌到了地狱,当时身在北邙山的张守城把自己给关在了天师教后山的山洞,一连一个星期都没有出门,当张守城被他妈给哭着求着从后山出来时,他已然有点出现了超脱生死的觉悟,人有大悲或者大喜一旦到了极致,其人必将发生好像是化学一样的反应,张守城在遭受到难以接受的打击和重创之后,果断的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直接找到天师教几个归隐不出山门的老祖师,开始闭关发愤图强,此生唯有一愿,势必要将古井观踩在脚下,尤其是向缺,必须得给他挫骨扬灰了。
有句话怎么讲来着,叫不疯魔不成活!
从张守城转变上的这一点来看,他要比茅山赵礼军在心境上强出来不少,当年赵礼军被向缺一顿打压,从天之骄子一蹶不振沦为酱油党,心爱的女人被向缺横刀夺爱之后,就再也没有爬起来过直接就消沉到死了,失了争雄的心思,张守城反倒是出现了浴火重生的征兆。
茅山左道,天师张守城,龙虎山陈明寅,三大道门高手身后跟着若干子弟,虎视眈眈的盯着独自一人的祁长青。
祁长青幽幽的一叹,自己出来的太匆忙,没想到被尾巴给盯上了,这帮人可能自从祝淳刚和余秋阳还有向缺消失之后,就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惜他这一年都在为寻找向缺而奔波,基本忽略了身外事。
左道淡淡的说道:“祁长青,你一古井观小辈,按理来讲我这样的身份还不至于来难为你,未免有点太下作了,我所求的也不多······你告诉我祝淳刚和余秋阳是如何合道的,我可以保证,茅山从此以后不再插手有关古井观的任何事”
陈明寅则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古井观和我们同为天下道门,实乃算是一家,往前数几代都是出自三清祖师,天下道门为一家,既然古井观知晓如何能合道,理应天下共享才是不应该独自藏私,这样各大道门才能共同发展,与时俱进,祁长青我们和你古井观也并无什么仇怨,一切恩恩怨怨都可以尘归尘土归土的散去,只要你能坦白交出合道的事宜,我们龙虎山也不再插手古井观之事了,祁长青别为了一己之私而耽误了光复道门的大事,你若继续顽固藏私,那可就是天下道门的罪人了”
张守城冷冷的看着祁长青,别看左道和陈明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祁长青肯定将他来的话全都给当成是放屁了。
“这屁,放的好生响亮”祁长嗤笑着说道:“我古井观人合道,那是凭借自己的本事和感悟,你们自己不行却要怪罪于我们藏私?这他么的算什么道理,哦,有人能考上清华北大,有人名落孙山,这些落榜的人还得怪那些才子们考的太好或者怎么不借他们抄袭一下?左道,陈明寅你们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吧?你还不如直接说自己要硬抢,那我还能瞧得起你们,这么一来,照我看就凭茅山和龙虎山也配和古井观一同被称为天下道门?坚持污了我古井观一世的名声,呸”
左道和陈明寅脸色“唰”的就白了,祝淳刚或者余秋阳训斥他们几句,他俩还能听着,祁长青说这话可就是赤裸裸的打脸了,啪啪直响。
“不知好歹······”左道冷冷的嘲讽了一句,说道:“祝淳刚和余秋阳不在,古井观就只剩下你一人而已,你们古井观的人就是在妖孽,还能从这个死局中走出来不成?祁长青,我奉劝你知道一点好歹,别等到自己去隐藏地府里报道了才后悔”
祁长青癫狂的一笑,指着对面几人说道:“你们信不信,我今天就算走不出这八卦城,那我也能拉下你们中至少一人来给我垫背,你们要不要赌一把,谁最后会和我并肩走上黄泉路?”
张守城忽然淡淡的笑道:“祁长青,谁说要和你动手了?真要是想动你,这一年中我们有大把的机会,从来没有找上你的门,是我们留着不想碰你罢了,呵呵······年三十,你不在京城国贸三期里和你那个女人温存,反倒是自己驾车出京急巴巴的赶到了新疆这座八卦城,要说没有天大的急事谁能信呢?我们现在不和你交手,就想看看,你到底图谋的是什么”
祁长青脸色顿时一沉,尽管他连自己来到八卦城后为的到底是什么现在都没有一点线索,但他料定肯定是向缺给天上那头海东青传了讯,十有八九是他可能要不知从什么地方回归风水阴阳界了。
祁长青不怕和对方对手,他最怕的是耽误向缺的归来。
洞天福地,末路山各个山头飘起几十道虚影冷冷的看着从各处进入末路山的人。
刚一进入末路山,杨青竹,钱良和几处势力的人都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刮骨的罡风吹的人肌肤仿佛被刀子给割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灵气的稀疏让他们直接感觉自己的修为仿佛瞬间就被拉低了一个层次。
杨青龙愕然惊诧的说道:“末路山······原来这就是末路山”
黄成庭站在一座山头上,淡淡的看着下方说道:“欢迎各位来到末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