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兆拾瞧一瞧大牛的神情,问:“你家跟总镖头家有沾亲带故的关系?”
大牛笑了起来,他摇头说:“我家和总镖头家没有沾亲带故的关系,总镖头家的一些家事,在平河城来说,也不是什么多秘密的事情,我们这些老人们多少能够听到一些的风声。”
乔兆拾立时悟了,他瞧着大牛笑着说:“大牛兄弟,你有空时多跟我说一说这方面的事情,免得将来有机会面对总镖头的时候,我无意当中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话。”
大牛转头瞧一眼乔兆拾后,他转回头说:“得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情,我只不过和你闲聊一些闲话,你不必这般的认真。
我原本总觉得然小子的表现实在是有些不太象你,你待人很是温和,瞧着就是好相处的人。他小小年纪却总是一脸的认真神情,让人在他的面前都不敢轻忽对待他。
我刚刚瞧你这认真的样子,我现在明白过来,这儿子象父亲,这是天性。”
乔兆拾听大牛的话,他笑了起来说:“这孩子自出生起,就是特别安静的性子,我这心里面是盼着她能够活泼爱笑一些,但是有时候想一想,这强扭的瓜也不甜,便由着她去了。”
大牛听乔兆拾的话,他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说:“乔兄弟啊,你这话说得有道理,我家长子天性憨厚,他早一些年说要跟我出来走镖,他那般的性子,我只有直接拒了他。”
乔兆拾听大牛又提了提家中儿子们的情况,乔兆拾边听边点头说:“大牛兄弟,你的儿子们都是好孩子,我觉得他们不惹事又愿意安分守己的过日子,这是你们夫妻教导有方。”
大牛听乔兆拾的话,他一下子笑了起来,说:“我们除去给他们有衣穿有饭吃外,别的时候,他们还真是天生天养般的长大,那个时候家里生计都困难,自然也没有想过送他们去读书。
我后来在外面见识多了,有心送他们去读书,结果一个两个去了学堂后,还没有半个月的时间,他们怎么都不愿意继续去了。
后来他们跟我说了大实话,他们认为读书是一桩苦差事,他们怎么学都学不进去,夫子在上面念书,把他们一个个念得差点要睡觉。”
乔兆拾是当过夫子的人,他知道有些孩子是聪明,可是偏偏在读书方面没有天分,他笑着跟大牛说:“世上的道道这么多,他们一样可以做好旁的事情。”
大牛叹息着轻点头说:“他们后来要成亲的时候,我跟他们说了,最好娶读书人家的女儿,他们又反对起来,我后来想一想,我自个都不喜欢听有些读书人说话,我何必去为难他们。”
乔兆拾微微的笑了起来,大牛这话是改了一些意思,他最初和大牛搭伙做事的时候,大牛对他的态度明显是有些抗拒,只是他拒绝不了镖头的安排。
乔兆拾待大牛的心态一直相当平和,只是他从来不曾想到大牛和乔云然竟然能够相处得和谐,两人明显是绝对不同的性子。
乔云然跟乔兆拾明言:“爹爹,大牛叔是难得的痛快人,他说话做事大气,他瞧着待谁都差不多,其实仔细看,这里面还是有些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