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不过毕竟是客人,梁子意无法就这样跟人翻脸,只能不理会她,看向郑阿柔,等她给个解释。
拍了拍梁子意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郑阿柔含笑看向媒婆,道:“我们意姐儿年纪还小,不急着定亲,若是有人要说和,我听说这县城可还有不少优秀的待嫁姑娘呢,人家的身家可比我们梁家一个外来户丰厚多了。”
闻言,媒婆脸色僵了一下,连忙道:“那些人家的姑娘哪儿比得上意姐儿?人童府指明了要娶意姐儿过去,那许的可是嫡长子呢,意姐儿一嫁过去便能够管家,以后童府的身家还不都是意姐儿的?”
“元媒婆莫不是把我们当傻子耍?童府大少爷是个什么人,句容县城谁不知道?孙府小姐都与他退亲了,我意姐儿嫁过去?若您说的是这个事儿,请回吧。”
郑阿柔的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张口便是送客。
元媒婆还以为这外来户梁家是个不知根底的人家。
童府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句容县城的大户人家,她以为这笔钱是稳赚的了,没有想到郑阿柔对童府的那点子事儿一清二楚。
尴尬没有维持多久,元媒婆脸上重新挂起笑来,“童府是什么人家?能看上你家是你家的福气,倘若你识相的话,乖乖同意了这门婚事,若是不识相的话……”
梁子意冷哼道:“若是不识相又能如何?童府还敢强抢民女不成?”
怎么元媒婆都没有想到,梁子意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开口。
“你这丫头好生没羞没躁,我与你娘说话,焉有你插嘴的份儿?”
在手底下郑阿柔轻轻拉扯了梁子意一下,让她稍安勿躁,这样对她的名声不好。
可梁子意却半点都不以为意。
“童府要强抢民女,难道我还应当含羞带怯半推半就的从了?我是好人家的姑娘,做不出这档子事儿来。”
顿了一下,梁子意半点不顾及元媒婆的脸色,上前将她拉住。
“既然如此,那元媒婆同我走一趟衙门吧!”
怎么还牵扯上衙门了?
这下不说元媒婆,郑阿柔都愣了。
“意姐儿……”
“你这姑娘做什么?谁家能生出你这样的姑娘?我婆子出去一说,谁还敢娶你?”
被梁子意拉着挣脱不开,元媒婆只能涨红着一张脸挣扎。
闻言,郑阿柔赶紧上前要讲梁子意拉开。
得罪了一个元媒婆事小,若是让梁子意名声受损事大啊!
“童府强娶民女你就是帮凶!你还想出去说呢?你瞧瞧能不能走出县衙大门吧!”
二话不说拉着元媒婆往外走,梁子意还唤来了梁大。
“你瞎说什么?童府什么时候要强娶了?你可别诬赖我老婆子!”
“诬赖?”梁子意好似听见什么笑话似的,“你威胁我娘的话难道这么快就忘了?是我诬赖你,还是你狡辩不认,难道你自己不知晓么?”
一通抢白让能说会道的元媒婆哑口无言,瞧见院子里拴着红布的礼物,她赶忙道:“我是来替你说亲的,我这是好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