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竞尧很想告辞了,为了项目,忍了,微笑:“我倒是可以引见一下的。”
反正,那苛刻的条件,薄熙尘也是不会同意的……
威廉一听,放心了,于是更是热情地劝酒,洋鬼子年轻气盛的,饶是老哥哥这样的酒桌老手也有些失手了,两个小时以后喝得有些多,多多少少就有些失态。
秘书长一看这形势,立即就低声说:“王先生不早了,要不就散了吧,您明早还有一个重要会议。”
王竞尧和他向来默契十足,这时听了也知道自己八成是喝得有些多,于是微微一笑:“行,那就散了吧。”
说着又和那个洋鬼子说了几句客套话,洋鬼子虽然兴致很高,但是也知道王竞尧的身份不可能再喝下去,也不纠缠,几个人也算是好聚好散了。
王竞尧走出去后,脸色就沉了下来,可见喝得也并不是太多。
他步子一顿,秘书长就明白了,微笑着从旁说道:“您是不是在考虑薄教授的事儿?”
王竞尧看他一眼,一脸的阴沉,“你没有听他说么,非薄熙尘不可。”
他的手朝着一旁的电梯拍了一拍,电梯立即就晃了晃。
王景川笑得也是勉强:“江博士闹了半天是给旁人抬轿啊。”
王竞尧冷笑:“谁说不是呢?”
秘书长还想要说什么,但是老哥哥的心情明显就不太好,不想说什么了……
到了楼上,坐上车车子才要开走,江朝歌大概是应付完了洋鬼子,踩着高脚鞋急急地赶下来,犹豫一下还是轻拍了下车门。
车窗降下来,王竞尧坐在车里没有要下来的意思,且脸色不是太好,江朝歌急了,声音很轻:“王先生威廉这事儿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早知道的话我也会早就告诉您的,您也不会轻易就……”
她说着这些,坐着前面的秘书长就叹息:真不会说话啊,王先生现在哪里最痛她就戳哪儿啊?
江朝歌说完就直直地看着王竞尧,指望着他能给一些回应。
王竞尧靠在后座上,很淡地笑笑:“这事儿不怪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后面再说吧。”
江朝歌内心还是有些安慰的,她这样不计后果,不择手段地想要嫁他就是为了争口气,年初时她是真的灰淄淄的,在北城丢尽了脸,这一次她一定要扳回一城。
她盯着王竞尧看,一阵心跳加快:“您……明天还去演奏会吗?”
“为什么不去?”王老哥哥笑得潇洒,“不是说好的么,我像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江朝歌彻底地松了口气:“当然不是。”
王竞尧又是微笑,很是温和地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说完,他作了个手势,秘书长立即就对司机说:“开车吧。”
车窗升起,黑色房车缓缓离开,后面还跟着两辆白色的公务车,气气派派的。
江朝歌站在夜色里,静静地看,一会儿手指握紧。
她可以感觉到王竞尧对顾安西真恼了,对薄家也轻慢了不少,明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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