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目光在林桦面上一扫。
林桦毕竟也是和他亲密关系的人,这样的目光碰触到她就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了,她本能是想后退的,这是江家的宴会他想做什么?
林桦想走,王竞尧还没有留,江朝歌反倒是替他留了,“林桦,你现在走就是对我有意见了,竞尧也会怪我,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你这样是不是为难我了?”
林桦自认为脾气挺好,但这时也实在是觉得江朝歌当真是白莲一朵,这博士是白念了……眼界如此之低,迫不及待地就想把敌人一巴掌拍死。
江朝歌这样地说,王竞尧还帮着她,淡笑:“是啊林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的订婚你怎么能不参加?”
林桦:……
王竞尧退后一步,自己先走出去,声音传过来:“好了快点了,老太太耐心不是很好,一会儿准责备。”
一听这话,江朝歌立即提着裙摆跟过去了,她也顾不上林桦了。
林桦站了一会儿,这才缓缓走出去。
宴会厅里,喜气洋洋,整个江家都要飞升的模样。
老先生老太太来了,大手笔啊,可不是单独来的,王家族亲都过来了,礼物堆成了山,把江家的人眼睛都看花了。
大手笔啊,江夫人不住地对着江母说:“你家朝歌有福了,这么些好东西就是我们也不是寻常能见到的。”
她话语中有些羡慕,江朝歌正好过来听见了,顺嘴就说了句:“伯母想要什么到时尽管挑好的就是了。”
她说完,又意识到礼数不对,连忙笑了一下掩饰。
这话,老太太也听见了,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心底是有些瞧不起的,哪家的姑娘这样地没有见过世面和不矜持?
她倒是睨着儿子,“竞尧,这可是最后一次为你的事情操心,没有下一次了,所以这一次好好地把媳妇儿照顾好,我们也承受不起什么变故了。”
王竞尧想说话,喉咙却像是堵住了,好半天才沙哑着声音:“让老太太费心了。”
老太太又笑了:“费心谈不上,只是希望你好好对人家姑娘,以后把日子过好了,孩子不孩子的也不要着急,就顺其自然吧。”
“那是。我也是这样想的呢老太太。”王老哥哥点头。
后来,老太太又交待了许多的事情,说一句老哥哥就点一次头,这样来来回回的,老太太觉得差不多了,这才说:“说了半天,那孩子呢?”
所有人都看着江朝歌,江夫人甚至还把江朝歌往前推了一下,喜气洋洋地说:“老太太,朝歌一直在这里呢,我们家朝歌真是好福气啊,以后能得您这样人物的提点,老太太不是我自夸,朝歌出生的时候天边的彤云就像是一只凤凰的形状,算命的就说她的命格极好极好,大富大贵,以前朝歌辛苦时我还不信,到了今天那是不得不信呢。”
说完,江夫人还掩着唇,笑笑。
江朝歌也有些不好意思:‘伯母,那些不可信。’
老太太点头:“确实是不可信,现在咱们要讲科学嘛。”
江夫人一怔,有些下不来台,江朝歌也是,不过她们很快就调整过来,找台阶下。
但是此时,老太太哪里听得进去她们说什么,她一门心思想要儿子订婚订婚订婚……
林桦呢,那孩子躲哪儿去了?
难不成,竞尧还没有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