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就……很尴尬。
贵宾室里,男女调笑,热火朝天。
他要是现在出去打断一下,就还不会进行到最后。
毕竟这种在外面胡来的玩咖,有随时收手的能力。
可偏偏……
他没衣服啊!
赤条条出去,别人倒是不尴尬,他岂不是颜面尽失?
没办法,圣晖只能忍。
只能等着。
等贵宾室里没人之后,再出去用座机打电话给自己秘书。
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最难熬的十几分钟!
人一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
就在圣晖坐在马桶上,思考人生的时候。
外头的一对野鸳鸯胡闹够了,女人想进洗手间洗洗,猝不及防就拉开了洗手间的门。
就……
就正对上了圣晖呗。
女人甚至都来不及看清楚,那个坐在马桶上的变态是谁,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
叫声那么尖锐。
那么恐惧。
惊动了贵宾室里正休息的男人,也惊动了贵宾室外经过的人。
要死了!
难不成闹出人命了?
反正接下来的一切,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宋家那位姑奶奶倒是假模假式地让知道内情的宾客,可千万别将这事透露出去。
然而,这种多少年难得一遇的事情,谁能憋住不说啊?
这两天,整个圈子几乎都在绘声绘色地描述……
圣总光着,被人当成变态的事。
虽然商场上的合作伙伴迅速脱了西装外套给圣晖,但总不能让人家将西装裤也贡献出去啊!
人家也就一条裤子。
不少人都看到了,说圣总皮肤挺白的,女人看了都嫉妒。
李特助将这些八卦听得津津有味,甚至还暗地里猜测,究竟是什么人对圣晖下手的?
而且下手还这么黑!
得亏成总回来早,早早地就离开了贵宾室。要不然的话,也不知道遭殃的会不会是她。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到了秘书处,李特助负责接听——
“……圣总?”
这个时候,圣晖难道不是应该正调理心理创伤吗?打电话过来干什么?
“您好。不知道圣总有什么事情需要找成总呢?”
圣晖脸色难看至极。
几乎是咬牙切齿,“让成繁星接电话!”
“不好意思,圣总,我们成总现在正跟人会晤。您有什么需要转达的事情,告诉我也一样。”
李特助百思不得其解。
成氏跟圣家之间,这些年来,好像一直关系不亲近,没有什么生意往来啊。要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圣晖连成总的私人联系方式都没有。
“那你给我告诉成繁星,宋家酒会的仇,我记住了!你让她留好从我这里扒下去的衣服。迟早有一天,我会让她捧着那天夜里的西装,求着亲手给我穿上!”
李特助:“……”
这话,他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什么叫宋家酒会的仇?
等李特助好不容易从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中回过神来,差点没眼前一黑,直接撅过去。
做缺德事的人,竟然是成总??
真是厉害了我的成总,这是要上天啊!!
什么仇什么怨?
您要对人家下这种狠手?
“他调戏我,说我可爱……”面对下属的询问,繁星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