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他们母子俩跟苗疆蛊女住一个王府,本王也不放心孙子。”
又不是没见识过苗疆蛊女的心胸,花子旭可不敢拿王府唯一的孙子冒险。有一个花逸安受那样的痛苦,已经让人焦灼。再多一个,这颗心老了,承受不住。
藏衣在心里叹了口气,摇摇头,继续下棋。
这一夜,花逸安依旧昏迷不醒,病情也没有加重,平安无事的度过了。
欢喜洗漱好,毫无睡意,把几样东西收拾一下。走得急,什么东西都没有带,还是初二回去帮毛毛拿啾咪和小背包的时候,乔美杏赶紧收拾了几间换洗衣裳和生活用品带来的。
坐在床边,心里惦记着花逸安的病情,手上动作就慢了。欢喜期待苗疆的人赶紧到来,心里又难过。自己喜欢的男人,要和别的女人,也许还不止一个女人有关系,是个女人都不能接受。
可是,为了给花逸安解蛊,必须发生关系。欢喜一抬头,才发现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擦了眼泪,欢喜把毛毛的东西一样样拿过来收拾。一失神,碰掉了毛毛的小兔子荷包,食指碰到了小刀的刀刃上,血瞬间流了出来。
欢喜拿了干净的纱布,把伤口缠上止了血。
捡起荷包,拍了拍,欢喜笑着道,“儿子这么喜欢小白兔,可惜了,灰灰是只小灰兔。等哪天碰到卖小白兔的商贩,给他买两只。”
将东西都放进毛毛的小背包里,欢喜捂住了心口,那里有一团火在烧。晃了晃慢慢昏沉的脑袋,欢喜往外走。
越来越热,欢喜扯了包着手指头的纱布,那里最热,快要被烧焦了。纱布扯掉,血滴答滴答往下滴。
好热,花逸安。烧得有些迷糊的欢喜,心里知道花逸安可以降温,往花逸安的房间走去。
走进花逸安的房间,花子旭和藏衣几人都看过来。欢喜咬了一口舌头,让自己清醒一下,然而那团从心里升腾起来的火焰已经燃遍了全身。必须立刻,马上找花逸安,不然,欢喜怕自己会脱了衣裳。
“王爷,藏衣大师傅,我来给花逸安施针。”欢喜强撑着给两人行了礼,“二位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这两天都是欢喜在给花逸安施针,两人没有怀疑,配合的走了出去。
花子旭临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声,“辛苦你了。”
欢喜点了点头,慢慢的走近花逸安。最终忍耐不住,钻进了被子里。这一次热来的更加汹涌,欢喜觉得这点凉爽不够,咬破了花逸安的嘴唇,吸了一大口血才舒服了一些。
打了个冷颤,欢喜又吸了一口。看着花逸安红艳艳的嘴唇,欢喜用受伤的食指摸了摸他破了的嘴唇,食指上滴下来的血流进了花逸安的嘴里。
这血温热,缓解了内心的寒冷。花逸安一口咬住,用力的吻。不够,不够多不够热。猛然睁开眼睛,花逸安起身扑向欢喜。
好温暖,好温暖,花逸安想要更多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