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关系,秦太傅说的有点拗口,两人听着有点晕。
“刘婉?”
“对,就是她。”秦太傅又把玉佩抱起来,宝贝的放进怀里,“不过她倒是诚实,承认这块玉佩不是她的,是孙香香,也就是先前清雅公主认的那个干女儿的。不是孙香香的,是沐年华送给她的。”
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杯子的手柄,花逸安看着秦太傅,“太傅有什么想法?”
“沐年华什么地方,安世子肯定知晓。”秦太傅和秦大人站了起来给花逸安作揖,“还请安世子告知,我们有事情向他询问。”
花逸安站起来,“太傅大人,其实根本不用去证实什么,事实已经摆在面前。只要投缘,又何必在乎她的血脉呢?该是你的,跑不掉。”
秦太傅一愣,和儿子相视一眼后,笑着道,“是老夫想岔了。”
三人从望江楼出来,花逸安直接出了京城,去郊区的庄子上。来到上次关押王胖子的院子,沐年华坐在堂屋门口,晒太阳。
过得倒挺惬意的。花逸安径直走到他面前,把孙香香的消息告诉了他,“孙香香死的这么惨,你是不是特别高兴?”
木讷的坐在椅子上,沐年华仿佛没有听到花逸安的话,眼睛盯着前方,没有一丝波动。
“哼~”花逸安背着手转过身去走到院子中央,不想看这张厌恶的脸,“本世子忘了告诉你,孙志成腿被孙香香打断了,哦,还被孙香香毒哑了。害怕他们母子俩坏了她的好事,给了二百两银票,把人弄残赶出了京城。
你一定想不到吧,那两百两银票成了两人的催命符。在船上露了财,被船老大带着一帮子人打晕了,装进麻袋沉了河底。在孙香香死的那天,麻袋浮出了水面。他们倒是比孙香香幸运,官府挖了坑裹了席子葬了,不用暴尸荒野。
孙香香就惨多了,死了半个月才被人发现,都臭了。可惜不是夏天,没生蛆虫,被扔到了乱葬岗。”
停了一下,花逸安摇头,“人还是少作恶,作恶多端的下场,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本世子看你最近日子过得很惬意,人胖了一圈。庄子上的饭菜太好吃了?有人伺候的日子太舒坦了?还是给你瘦瘦身,不然以后离开庄子,你恐怕会被饿死。人啊,一旦过上好日子没法回归普通人的生活,更何况,你还是个不良于行的人求生存会更难。
看在你是欢喜曾经的父亲份上,本世子也得为你考虑一下。养了这么久一出去就饿死了,太浪费本世子的粮食不说,罪过就大了。”
说完,没看一眼沐年华走了。
没想到沐年华嘴这么硬,怎么都敲不开。这段日子,一个字都不说。
花逸安冷然一笑,不需要你说了。放你走之前,饿你几天,没人伺候,回味一下在孙香香手中的日子,忆苦思甜嘛。
要不是看在他二十年前救了欢喜,没让她死于非命,花逸安才懒得管他死活。有没有他承认欢喜就是小鱼儿都不重要,秦太傅手上那块玉佩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欢喜的样子,根本不在乎身世。在她心中,她就是她。沐家人,是她永远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