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刘妈妈紧跟着到了院门口,见温映寒并没有进去,这次是君子所为。刘妈妈对着温映寒屈膝一礼,紧跟着进了绣楼。
片刻后,黄素素空着手慌慌张张从楼上下来,“温大人,那瓶子,那瓶子不见了。”
里面肯定有什么重要的证据,这下不见了,可如何是好。黄素素担心被歹人拿走,急得蹲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刘妈妈迅速把院子里的下人叫了过来,黑着脸问道,“这段日子,可有谁进入过小姐的绣楼?”
丫头和老妈妈赶忙跪下,回话,除了每次进屋洒扫,并没有翻动什么东西。若是不相信,可以搜屋子搜身。
一个丫头说道,“小姐走后,王妈妈来过一趟。说是夫人叫她过来检查一下,以防我们这些丫头手脚不干净,摸了小姐的东西。”
洒扫的粗使妈妈也说道,“那天正好是老奴在上面收拾屋子,王妈妈来了之后,东看看细看看,最后,在小姐的博古架上拿了一对黄色的花瓶走了。因着老爷夫人突然离世,小姐悲痛万分,也没有回院子,老奴没来得及禀报。”
“竟然是被那老贼给拿走了。”刘妈妈恨得牙痒痒,“拿着鸡毛当令箭,还敢偷拿小姐的东西,非撕了那老贼的厚脸皮不可。”
都是一起陪嫁过来的,那王妈妈在外面找了人,还有个烂赌的儿子,偷这个东西不是不可能。
刘妈妈搀扶着黄素素出了院子,让两个丫头送小姐去灵堂,她要亲自去找那老贼讨要东西,不把她抓了大花脸,她就不姓刘。
温映寒在外面已经听到了里面说的内容,“王妈妈已经被关押起来,走,赶紧去看看那花瓶还在不在她屋内。”
“那老货跟在夫人身边,早就生了异心,说不定就是她害死了老爷夫人。”刘妈妈又红了眼眶,“温大人这边请。”
到了王妈妈的住所,刘妈妈和青松进去仔细搜查,果然在床下的破木箱子里找到了那一对瓷瓶。青松一手拿了一个,“大人,找到了。”
温映寒接过一个,还挺重,“这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青松晃了晃,“好像是谷物之类的东西,属下倒出来看一看。”
刘妈妈从旁边拿了个筛子过来,青松把里面的东西到出来,是一粒粒饱满的大米。随着大米一起倒出来的还有一坨坨的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一张张纸折成小小的四方形,每个四方形上还有字。
温映寒打开一看,是账本。当初有官员说了凤远博也参加了偷运煤矿去东吴的案子,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他抹的很干净。查他的时候,也只说是贪腐。
没想到这上面明明白白记录了凤远博经手的帐,上面还有他的私章。是了,当初梁兆运的嫡次子没找到,想来是换了身份掩人耳目。
温映寒收好这些四方形,装进荷包里贴身放着,“真的左大人应该早就遇难了,这个是梁兆运的儿子假扮的。必须把他找出来,缉拿归案。通知他们,抓捕凤远博一干人等,收网。”
至于凤远博,有了这样的确凿的证据,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