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现在与记忆中的画面一样了。
童秉圣欢喜地呼噜着,而后觉得自已身上很不自在,特别是下身,他伸手摸了摸凸起的地方,觉得被压抑得痛了。他不满地扯着自已的衣服,想要被释放。不过,他身上的军队制服可不比那月脂的睡衣裤好脱。试了两次没有扯下后,就是暴力撕拉。
童秉圣的动静,让那月脂睁开了眼。而后,入目的是他强健的充满阳刚之美的赤果身体。而下身,皮带被他拉断,抓着裤腰的两手用力一分,裤子就左右开裂,他雄壮的分身如独角仙的角一般跃然而出,直指苍天。
那月脂倒吸一口凉气。再度闭上眼睛。
她以为,童少谦的已经很大了。但童秉圣的显然更大。
当他果如她所料的那样再度覆上身来时,她心里是万分后悔的。早知道有今天,她就应该不顾童少谦的矜持,强要了他。如果。第一次是交给童少谦的,她会没有遗憾。但这世上,没有如果……
童秉圣显然不知道要怎么做,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如热浪一般打在她的皮肤上。他的身体本能地在她身上磨蹭着,汾泌的液体蹭上她的小腹,黏腻的,带着他的体味,有点像松香。又有点轻腥。
气流在体内流转,她终于收复了最后一丝。放在身侧的手慢慢抓起身下的干草,突然间挥手朝他的双眼扬去。在他本能地闭眼躲避时。双脚狠狠地往地上一蹬,人如游鱼一般从他身下溜出去。她的上半身已出了鸟窝,就在翻过身来时,左脚踝被一把钳住。她的右脚往后猛踹,正中他的额头。童秉圣挨了踹,伸手一捞。将她刚要撤回的右腿捞住,往身边一拉。那月脂又被拖回了窝。
那月脂不甘地抓挠着身下的干草,但是它们如此地脆弱,没有给她增加一点的阻力。她被拖了回去,以比之前更危险更尴尬的姿势。
童秉圣,现在是跪坐在窝内,她的两腿在他的腰两侧,他卡在她的双腿间,两只手牢牢地把着她的大腿。
那月脂趴在草里“哈哈”地张嘴喘气,她感觉到那根擎天柱正热烫地顶着自已的幽谷之地,只要再调整一点点的角度,并且往前那么一送,她的城门就会被攻陷。她不敢稍动,怕刺激到对方。但是,又不得不动,因为擎天柱正在轻轻跳动着,而它的主人,显然也有些跃跃欲试起来。他不知道怎么办,只是凭着本能在擦动。而现在的位置实在太过危险,保不准下一秒,就会被他误闯而入。
就在它触上幽门的一瞬,那月脂用尽了之前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所有力量,双手撑着身体,猛然蹦起。但是,大腿被钳制了,没有腿部的协动,这样的逃离实在是异想天开。童秉圣感觉到她的意图,双手猛地一收,她的身体不但没有往前蹿出,反而往后撞上他的身体。而后,她就瞪大了眼睛,大张了嘴,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刚才的那一下,正好让那个家伙撞进了她的身体。
像是巨蟒挤进了蛇洞,不合适的尺寸加上毫无准备的干涩,让那月脂痛得死去活来,童秉圣也被绞得发疼。
他喉咙里咕噜着,往后退出,看着自已的分身自她的身体里出来,沾染了血液。
他的退出,让那月脂渐渐回魂,屏着的一口气,才缓缓吐出来。还没来得及放松下来,身后的巨蟒又撞了进来,比前一次更深。她闷哼一声,几欲咬碎银牙,十指深深地插进了干草里。
童秉圣像是在体味着什么,整个抽\出,又尽数插\进,这样十几下后,他开始咆哮着狂猛了起来。
那月脂浑身颤栗着,如被狂风肆虐的秋蝶,承受着他所有的冲撞。
牙龈咬出了血,膝盖早失去了知觉,而饱受摧残的那处,反而触感清晰。磨擦如狂风骤雨一般,让她无从抵挡。有液体洒落在干草上,一滴一滴又一滴,那不是她的眼泪,只是因疼痛而产生的冷汗。
她不哭,也不喊,直到昏迷过去,失去意识。
意识失去了,乘风诀还在体内自主地运转着,以比之以前修练时更快的速度。
不知过了多久,当童秉圣颤栗着咆哮着释放第一波浓浆时,乘风诀的运转达到了一个疯狂的频速。一股能量随着浓浆一起被抽离出他的身体,充溢进那月脂的体内,开始散布于她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如果说,那月脂的伤,是瓷器上的裂纹的话,因着这股能量的滋补,大的裂纹正在变细,细的裂纹正在弥合。
对此,昏过去的那月脂全无所觉。而童秉圣在享受了*的*上的极致愉悦后,头脑竟觉得一阵清凉舒爽。
紧紧地搂着怀中的身体,余波还没有完全过去,他就又开始动作起来。
洞外,墨蓝的夜空渐渐浅淡,夜出的动物陆续带着猎物回归。
洞内,气息淫\靡,响了一整夜的声音终于在又一声低吼中彻底停了下来。
两张巨大的翅膀如烟尘般收进了肩胛骨内,浑身汗津津的男人自少女的胸前抬起了头,张开的眼眸里,最后一层猩红之色褪去,露出了一双异瞳。青碧如海,蔚蓝似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