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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她被堵的一下子卡了词。大庭广众之下,甚是难堪。
公爹吩咐的事,她必须得完成。
“你这是什么话?我好心好意提醒一番,竟还是我的不是了?”
“这不是先前宫宴,我打第一眼瞧见你便心生欢喜,路过国公府时专门来瞧瞧。怎么,你这是不欢迎我?”
阮蓁做为难状,红唇一张一合,吐出几个字:“的确不欢迎。”
???
“我阮蓁先前如何,暂且不提,如今好歹也是国公府的人,婆母没给我立规矩,夫君未曾说我礼数不周,夫人硬生生的冒出来,明里暗里对我一顿指责。”
她抬眸,气势却不低对方半头:“夫人的手未免生的太长了。”
“你!”沈竺气的险些翻白眼。
阮蓁视线环视一周,显然不欲同她多嘴:“暗七,吩咐下去,国公府今儿不见客。”
暗七咧开笑:“是。”
阮蓁没再说话,显然不欲再搭理沈竺一分,抬步沉稳的一步一步往府里走。
“砰”的一声,国公府的门在暗七的示意下,彻底关上。
被关在门外的沈竺:......
耳旁仿若还听见周边低贱刁民的嘲笑声,她黑着脸,袖下的手一寸一寸再收紧,任由指甲嵌入肉里,却浑然察觉不到疼意。
这阮蓁是疯了吗?敢这般对她!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被阮蓁摆到一处也就罢了,听她一番嘲讽也就罢了,如今还成了别人眼里的笑话!
府内。
阮蓁吸了口气:“暗七。”
小娘子手心都是汗,嗓音轻弱:“我腿有些软,你扶我一把。”
暗七:???
所以适才都是强撑的?
不过!真的看了好爽!
得了消息匆匆赶来的管家,看着紧闭的大门,不可置信的看向周边几个的奴仆。
管家:“你们是说世子妃直接把人关外头了?”
奴仆:“是。”
管家一拍大腿:“干的妙啊!”
————
府外
车厢内男人半撩着帘布,亲眼瞧着这一幕。
他神色不明,待瞧着那丑东西一肚子怒火带着家仆离开,这才放下车帘。
“走。”
长肃掉头驾马车而去。
吴煦辰行云流水的煮着茶,余光却是瞥向顾淮之。
“贵府夫人性情温婉,你分明知道秦老王爷的打算,却放任之登门也便罢了,还这般气定神闲的坐在马车里看着,也不怕好好的娘子被人欺了去。”
顾淮之眼皮都懒得抬。
欺负?
且不说国公府上下有隐藏的暗卫,必要时自然会出动,就阮蓁炸起来时连他都敢呵斥,区区一个没本事的妇人,阮蓁怎么可能应付不了。
不过,她应当有些怕的。
见他没说话,吴煦辰又问了一句。
“你就不怕嫂夫人把人请进去?”
“怕什么?”
顾淮之不以为然。不咸不淡道。
“她做什么都是对的,左右有我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