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琅邪将军不满地说:“那你为什么不一早就这样做,却要故弄玄虚,让我先想办法?”
琅邪将军笑了笑说:“在我的心里,的确想见识一下你究竟有多聪明?是否能凭一本孙子兵法就可以让我打赢明天的一仗。不过,看来我对你的期望过高。女人始终是女人,她只会相夫教子,不会带兵打仗。”
“你这是性别歧视!”屈宁冷冷地鄙视了琅邪将军一句,看着他冷冷地数落,“告诉你,在我的家乡,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带兵打仗。那些女人,绝对不会输于你们中的任何一人。至于我不会打仗我觉得这不是一件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也犯不着给我扣上一个大大的帽子来轻视、蔑视、鄙视、无视我们女人。告诉你,如果让我参军打仗,不出一年,我必定能像你一样带兵打仗。甚至,会带得更好,打得更好。懂吗?”
她咄咄逼人地问了一句,不等琅邪将军回话,又接着鄙视地说道:“不过,我看你这个有着强烈性别歧视的大男人,是不会懂这些的。因为你的心胸狭窄,只懂用传统的观念来看待我们女人,不懂用心来欣赏我们这些女人。你这样的男人,又怎么看得到我们女人有无数的优点?”
琅邪将军被屈宁一翻抢白得无法言语,只能表情复杂而又尴尬地坐着,一改他刚才的嚣张、轻视的样子。
陈副将听到这里‘卟’地一声,笑了出来。
屈宁立即转身,不满地瞪了陈副将一眼。
陈副将立即举起双手,看着屈宁说:“我投降,你不要瞪我,也不要数落我。我的心里从来就是很看得起你们女人,也很懂得用心去欣赏你们女人。若不是这样,我又怎么会与将军一起想办法,让你从军法下逃生?就是因为我们不想你这么一个聪明伶俐的女人,丧身在我们的军营中。所以,我们才会……”
琅邪将军闻言不满地瞪了陈副将一眼。
陈副将军立即闭嘴,他在琅邪将军的威严瞪视中忍不住伸手挠了挠头,嘿嘿一笑,一副自知失言而不知所措的样子。
“什么?”屈宁听得一怔。
她看着陈副将和琅邪将军的表情,知道她刚才能够从军法处置下逃生,是他们两个人的计谋。心里忍不住有些感激,但也有些不明,便不解地问道:“你们,你们的意思是说,你们一早就知道我是一个女人?所以,刚才在刑场上,你们只是做一场戏给你们的士兵们看。无论谁犯了军规,都要受到惩罚,没有人例外。这样,你们才能让士兵们信服、敬重于你们。
所以,你们才会在钟副将的要求下,毫不犹豫地要处置我,这就像处置千千万万犯过错的士兵一样。但是,到最后,你们却使计让我女儿身的事情暴露在士兵们的面前。于是,你们便有了不可以军法处置我的理由,让我可以死里逃生。这些,都是你们的计谋?”
陈副将‘呵呵’一笑问:“不然,你不会真天真地以为,那个执行手的刀会砍偏了你的脑袋,让你暴露了你是女儿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