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拓跋星粲双眉一挑,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屈宁闻言也是一副愿闻其祥的样子。
慕容千辰整理了一下头绪,说:“今我大燕国处在北面诸国之中,和平安稳地度过了几个春秋。但是,在我大燕国北面的魏国,已经有蠢蠢欲动的迹像,看来时日不久,便会挥师来犯。如此,我想听听两位仁兄的意见,我大燕国是战还是不战的好?”
屈宁听了默不作声,魏国要犯燕国,以历史的进程来说,那是迟早的事。而燕国不能抵挡,府首称臣,也是历史的进程。但是,她如何能说出来?于情,她不想燕国灭亡,于理,她更不想燕国灭亡。
拓跋星粲闻言深深的沉思起来,良久,他抬起头看着慕容千辰说道:“慕容老弟大可放心,以现在魏国的实力,还不敢真的与燕国交锋。不过,为了试探燕国的实力,他们必定会先发一批精英骑兵、步兵、先锋来打头仗。只是,这种师出无道的战争,必定会以无疾告终。”
屈宁立即接话说道:“拓跋大哥言之有理,自古以来都是有道之国伐无道之君。如果魏国无端攻伐燕国,那便是违背道义,又违背良心的,这便是无道伐有道。所谓兵家有云:两国交兵,无道必败。我们燕国以有道抗无道,必能保国安民。”
慕容千辰点点头,松了一口气般地笑言:“两位都是了解当今形势的高人,有自己的独特论述和见解,能够来我大燕国出谋献略,真是我大燕国的荣幸。慕容老弟我在这再次表达感激之情。”
说着,他举起酒杯,与拓跋星粲和屈宁的酒杯碰了一下,一口喝了下去。
屈宁与拓跋星粲看了,也连忙一口饮尽。
拓跋星粲放下酒杯,忽然念了一首诗出来:
汉家烟尘在东北,汉将辞家破残贼。
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
??金伐鼓下榆关,旌旆逶迤碣石间。
校尉羽书飞瀚海,单于猎火照狼山……
屈宁听了,一口酒咔在喉咙里差点喷了出来。她睁大眼睛看着拓跋星粲,心里的感觉五味杂全。这首诗啊,应该是唐代诗人高适所作【燕歌行】,怎么拓跋星粲把它念了出来?那么,这不就等于告诉她,他真的是来自现代,与她一同穿越过来的人?
她虽然好奇拓跋星粲究竟是不是沈默凡,是不是当年与她一起穿越过来。但是,她却把这份好奇压了回去。只因她知道,如果她问了出来,就等于在他的面前暴露出她是屈宁。她现在还不想在他的面前承认是屈宁,她要保持隐密。
慕容千辰听了,立即鼓掌赞道:“好诗。诗里的战争局面,被你演义得淋漓尽致。老弟我实在没有想到,拓跋星粲竟然还能作出如此一首好诗。”
拓跋星粲微微一笑,目光微微地睨了屈宁一眼,又把目光转向慕容千辰,笑道:“为兄只是有感而发。想到现今的形势,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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