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屈宁听了,知道过去的两年里,无极的日子肯定是苦不堪难言。他不想忆起,她又怎么忍心叫他再去面对?她点点头,轻声道:“好,我们不纠结过去。那么,从今以后,你还会离开我吗?”
无极微微一笑,伸手抚上屈宁的脸,看着她温柔地说:“只要宁儿不嫌弃我就好。”
“怎么会……”屈宁的声音拖了起来,倒不是她会嫌弃他。而是,她突然意识到,她与拓跋智一个月多前刚刚成亲,这件事魏国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那么,在魏国住了两三个月的无极肯定也是知道。
惨了,该怎么解释呢。
屈宁的脸皱了起来,连胃都似乎皱到了一起。
无极是一个单纯的人,他的气息虽然冷冽,但是,他的思想单纯,并不复杂,也不懂算计。他的心思只在屈宁之上,从来不会在意别的。他于屈宁的一举一动,一喜一忧,一愁一苦,都看在眼里,便担心地问:“你怎么啦?”
屈宁苦笑,不知该如回答,想了许久,才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无极也忍不皱起眉,看着屈宁不解地问:“好好的,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就是……就是,那个……我一辈子都会跟你在一起,绝对不会嫌弃你,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只是,只是……”屈宁说着在无极的面前走了两步,咬了一下唇,扬起脸视死如归地道:“只是我不可能一生一世只跟你在一起,你应该知道,我与大魏国的先皇拓跋智成过亲,所以……”
“所以,他是小的,我是大的。我不会介意,宁儿。”无极说着又重新握起了屈宁的手,他的表情是认真的,是单纯的。
呃……
屈宁的脑子一下子短路了,不明白无极的话是什么意思,便看着他问:“你说什么啊?怎么说得我好像有三夫四夫什么……”她的话突然停住,只因她突然想起,她的确有三夫。她尴尬而羞怯地站着,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幸好无极是一个思想单纯,且不会乱说话的人,更不会谴责她。
她深吸一口气,调息了一下气息,恢复了心情,这才看着无极接着说道:“谢谢你的理解,我与他……不得已。”说着,她向无极解释起来,说到她们遇狼和遇蛇的时候,无极的眸子盛装着一种心痛,对屈宁的心痛。
当无极听完之后,忍不住更用力地握住了屈宁的手,感恩似地说:“那两次的遭遇,幸好有他陪着你。不然……”他说着不敢说下去,只得话锋一转说:“宁儿,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出事了。”他说着情不自禁地把屈宁拥在了怀里,拥得紧紧的,紧紧的,生怕他一松手,屈宁便会消失似的。
屈宁在他的这种宝贝似的深拥着,心情安落下来。她一直担心,她与拓跋智的事情该如何向无极解释,现在看来,无极倒是很通情达理。只是,他是这样单纯又专一的人,将来她的爱,能给予他一人?她不敢想,不也愿去想。此时此刻,她只想拥有两人之间来之不易的相聚。
这一晚,她与无极相拥着说了许多话,直到时天微明,两人才回到镇然王府。屈宁为了不打搅下人,便让无极在自己的寝殿外面的软榻上睡觉。
两人折腾了一晚上,早已累了。屈宁倒下床之后,便沉沉地睡着。正睡得不知天南地北,突然有人敲门:“王爷,王爷,皇后有请。”
屈宁听到声音猛地睁开眼睛,当她听得清楚时,连忙起床,走出寝殿外,看到无极早已自软榻上站起并笔直地站着。看到她出来,他微微地看了一眼。
屈宁向他笑了笑,示意他坐下之后,她才走向门口,打开门,看到管家恭恭敬敬地垂首在一边,说:“王爷,皇后及各嫔妃娘娘有请,请你速到原星王的府中花园里共进一餐。”
此时的管家虽然知道屈宁乃是姑娘,叫她王爷有些不妥,但是,由于叫贯了口,便难再改。何况屈宁也不在乎称呼,所以,王府上下,依然称屈宁为‘王爷。’
屈宁听了眼眸微微眯起来,说道:“哦?皇后和各嫔妃有请?那么,余管家我且问你,皇后的意思是要我以镇然王的身份出现呢?还是以萧傅雅的身份出现?”
“回王爷,是萧傅雅的身份。”余管家连忙回道。
屈宁微微一笑道:“那好。您请化妆一流的丫鬟进来,再命人把最上等又最漂亮的衣服送上来,本姑娘要好好打扮打扮一翻。”
“是!”余管家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