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星粲把屈宁狠狠地往床上一扔,跟着他扑了上去,嘴里骂道:“你个臭婊|子,朕娶了你,本来可以对你宠爱有加,让你这一生都在朕的爱护之下过生幸福美满的日子,你偏偏要这样叛逆……”
“嗤”一声,屈宁的衣服在他的狠声撕裂中碎成了数片,让她白玉般的肌肤瞬间暴露在了拓跋星粲的眼底下。
拓跋星粲深吸一口气,从没有,从没有哪个女人能够让他这样如此震撼和心跳,只是看着,他便已经感觉心都要在颤抖和碎了。
看着这诱|人的肌肤,他本想温柔地陶醉和吸吮,但看到屈宁眸子里的恨意,他心里的怒火瞬间又暴发起来。想他一代尊主,撑管一国人的生死大权,男人面对他不是战战兢兢,便是拍马奉成。女人见了他不是投怀送抱便是娇媚勾引,从没有一个女人像屈宁这样,想尽一切办法躲开他的温存。
他以为她不肯与他在一起,真的只是碍于伦理关系,所以,他不顾文武百官的阻挠,也要封她为封子,为的就是能够与她长相厮守,相爱一辈子。但谁知,她根本就不在乎他,不顾他的感受。既是如此,他又何必顾及她的感受?
想着,他粗暴地握住她的丰胸,俯下身子狠狠地狂吸起来。他的手更是不停地扯,把她的衣服扯得稀巴烂。当她的身上没有一件可以遮体的时候,他便可以为所欲为地在她的身上驰聘。
他急催地扯掉身上的衣服,正想要施欲行为,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皇上。边关急报。”
拓跋星粲很不情愿地停下了动作,却没有放开屈宁。
门外的声音再次响起:“秦王恼怒琅邪将军不守军规私自带着两万士兵参加灭夏之列,所以,秦王下令今晚深夜丑时,于秦军校场上斩首琅邪将军。以儆效尤!”
“竟有此事?”拓跋星粲立即穿好衣服,放了屈宁。他伸手拿起被子盖住屈宁的身子,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的眸子里有一丝庆幸,不由得一阵恼怒。想他三翻几次想要得到她,却在关键时刻被人打扰。难道说,就连上天都不允许他得到她?
哼,他偏不信天。他相信的,从来就只有自己!
他连忙走了出去,打开门。看到心腹手中捧着一封加密信函走了进来。拓跋星粲立即接过,便挥手叫退了心腹。他捧着信往回一走,一边走一边撕开信函,走到桌子前,就着灯光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他深深地低头凝思,眉头蹙起,手指不经地敲打着桌面。
屈宁一直都在侧耳倾听拓跋星粲的动静。如今听到他坐在桌子上敲打着桌面,知道他有难事。微一沉思,她便知道他的想法。连忙喊道:“皇上,我知道你心里烦恼什么。”
拓跋星粲闻言抬起头往床上看去,虽然距离遥远,又隔了帐子,但他仿佛依稀能看到屈宁那鬼精灵似的眸子。不由得一笑,问:“你知道我有什么事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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