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刚回慕家的慕亦寒,已经驾车出了家门。
陪着蒙特将军一同回来的Nikita,此刻正坐在客厅,给蒙特将军做了简单的检查,这才收拾东西退回后面的沙发上坐下。
刚一坐下,凯勒蒙特立刻送上刚给她泡好的咖啡。
看着她面无表情的喝了那黑漆漆的液体一口,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一只毛毛虫了。
在她身边坐下,“你真的不加糖?”
黑咖啡,不加任何的东西,其味道苦不堪言。
凯勒蒙特这辈子最讨厌的食物就是带苦的东西,任何带苦的东西他都不喜欢。
所以看着Nikita那么面无表情的喝着黑咖啡,每次都会忍不住追问一句,虽然每次的结果都一样。
现在,Nikita都已经懒得回答他的问题了。
兀自望着蒙特将军,“伯爵最近休养的不错,在中国的这段时间应该没什么问题。如果伯爵没其他要求的话,我想到时提前回去。”
蒙特伯爵将卷起的衣袖放下,闻言手顿了下,而后继续整理,待整理好了,这才看向她。
“怎么那么急着回去?”
“离开前我会介绍个不错的医生给伯爵,他的医术你们完全可以放心。”女人没有回答伯爵的体温,自顾自的说着。
“你真的不认识那个慕少朋友口中的那个楚画心?”
来之前他已经将慕亦寒身边的人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那些男人都是深藏不露的人,今天在那样的场合那样失态,不像是他们会做出的事。
既然做了,那必定就是那个所谓的楚画心对他们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那样坚定的眼神,不像是认错了才对。
闻言,女人秀眉轻挑,似笑非笑的道:“伯爵什么时候对我的私事这么感兴趣了?”
蒙特伯爵亦是笑着回应,“我一直都对你的私事很感兴趣。”
似真似假的回答,Nikita淡淡挑眉,“原来伯爵也这么八卦。”
“Angeles怎么会跟他们认识了。一定是他们认错人了。”凯勒蒙特翘着腿,端着酒杯悠闲的晃荡着。
蒙特将军似锐利的扫了儿子一样,这个一向精明的儿子,却在爱情面前扫跟筋,什么都大而化之,许多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既然伯爵没什么事情我就先离开了。”
见她要走,凯勒蒙特一扫刚才的悠闲,满目紧张的追问,“去哪?你在锦城也有朋友吗?”
“有个老朋友要过去看看。”
“Ian?”
“知道你还问。”没好气的拨开他挡着自己的手臂,Nikita拿过自己的包包就要离开。
“不行!”让她这个时候去见那个男人不等于羊入虎口,更何况那个男人对她不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我是说,你要穿成这个样子去见朋友?”注意到他因为自己过于强硬的话而略显暗沉的目光,凯勒蒙特立刻放软了语气,指着她身上还未来得及换下来的礼服。
垂眸看了下自己,这个样子确实太过隆重了。
“你的衣服我已经命人放到二楼的第三间有阳台的房间了。”
见她上来,凯勒蒙特立刻来到老蒙特先生跟前,急得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装,转心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