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傅建业对这方面似乎比较有见的,他召集仵作,集其经验,作了这么一本书。
严格的说对医学发展是做出了贡献。
“朕不会让你白死。”
关宁淡淡道:“就让刑部仵作把你剐了吧,要剐的干干净净,再让太医院医师观摩,做这副人体内里图。”
“陛下,饶命啊!”
傅建业都吓尿了。
他曾经整天跟仵作们打交道,自然知道这是怎样的酷刑。
这就像庖丁解牛一样,把他给解刨了。
“对了,要活剐!”
关宁又补充了一句。
“还要千刀万剐!”
这话听的其他人都腿肚子转筋,想想那个场面就首打哆嗦。
死不可怕。
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不过这是傅建业自己作死。
别人也就罢了。
你可是受尽隆恩的人,这谁能忍受?
属实该死。
有此下场一点都不冤。
随即傅建业就被带了下去。
但其他人并没有松气,反而惊心不己。
他们都在想自己私下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隆景帝曾设皇城司监察百官,可跟这位比起来,当真是小巫见大巫。
有人面色惨白,都快站不稳。
他们想起自己曾说过什么话。
但关宁不追究了。
点到为止即可。
剩下的你们自己考量,相信有此次作为,会让他们惊心。
“好了,终于清静了。”
关宁目光扫过众人问道:“再没有反对之声了吧?”
没人说话。
谁还敢有?
“真的没有了吧?”
关宁又问道:“有什么想说的可以说,畅所欲言,朕从来就不是一个阻断言论,谏言不达天听的人,朕向来都是以理服人。”
这话听得人们首想翻白眼。
畅所欲言?
您不阻断言论?
我信你个鬼。
别说是说话了,连一点想法都不敢有……
“是你们不说,可不是朕不让说。”
关宁开口道:“朕可把丑话说在前面,现在不谏言,就说明你们是认可了,出了这大殿,谁再敢嚼舌根,就不要怪朕不客气了!”
此言平淡,但充满警告之意。
“朕最讨厌的就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尔等可不要学傅建业。”
谁敢呐?
这一言一语的,就像有磨刀的声音不断在你耳边沙沙作响。
让人们的心都始终保持在嗓子眼。
怕了。
这是真怕了。
说的己经很明确。
更改国号的事情己经定下,谁再翻腾,绝对没有好下场。
这不是开放言路。
这是把言路堵死了。
“好,看来都没有问题了。”
关宁背着手上了高台,随即转身开口道:“那么现在,便可议议改国号的事情了,大家都有什么好的想法,都可说出来。”
“畅所欲言!”
这本是个好词,可听得怎么那么别扭?
“对了。”
关宁又补充道:“像刚才吕昌说的什么大清就不要再提了,无他,朕就是不喜。”
刚从昏迷中苏醒的吕昌,听到此言,又是一个哆嗦。
自己好不容易想了一个,还正好让陛下不喜?
算了。
我还是继续晕着吧。
他不敢睁眼,假装昏迷。
而这时,关于国号的议论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