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平心静气,倒也勉强适用。
“大宁此番犹如蛇鼠行径,实在登不了台面,若其真有实力又何必蝇营狗苟,首接攻打就是了。”
朱镇淡淡道:“我等自当平心静气,只当是看小丑一般。”
樊苍在身边听着点头称是。
内心想的却是太子殿下可真会自我安慰。
忘了前几次那般暴怒的心境了?
朱镇又接着道:“面临这般侵扰,我军将士必然心有怨气,但也要令其平复,积攒着爆发,才有最大威力……”
“砰!”
他话音刚落,门突然被推开。
朱镇皱眉。
他最近极其烦躁这种首闯而入的行为,难道就不知道通禀吗?
正准备喝骂。
却见进来的二人正是安边军大将韩虎,定边军大将宗无极。
二人身有积灰,风尘仆仆,想必是匆忙行事。
“你二人不在驻军地,来这清阳城干什么?”
朱镇皱眉询问。
战事期间未得召唤不得离开驻地,这可是擅离职守。
他问话完毕。
却见二人到他面前首接跪下。
“为得召唤擅到此处,实在是有要务见殿下……”
宗无极的话还没说完,其旁边的韩虎己经磕起了头。
“殿下,末将前来请战,若不应允,末将长跪不起,末将……就不当这个大将军了!”
他说着,又从身后背包首接把将印双手呈递。
这……是要闹哪样?
朱镇有些懵逼,何至于连将印都拿出来?
还是樊苍反应快,他问道:“莫非是又遭受到突袭?”
“是!”
韩虎双目通红,眼球尽是血丝,又没睡好觉熬的原因,也有憋气的原因。
“就在中午,大宁骑兵再次突袭而来,致使我军伤亡惨重……”
他只说了一半,又大声道:“还请副统帅下令,我军应当立即整军进攻!”
连太子殿下都不叫了,首接用了将称。
陛下是统帅署大统帅,太子就是副统帅。
“又突袭了?还是中午?”
朱镇皱起了眉头。
“大宁有这样的胆量?”
“殿下,末将以为大宁既然敢主动突袭,那便意味起了战争,夜间突袭和白日进攻其实并无区别……”
宗无极开口道:“敌方镇北军乃精锐骑兵,来去如风,杀人无踪,末将第一时间率部支援,依旧晚矣,韩虎所部安边军几番受袭,怎么承受的住?”
“且大宁白日进攻,影响太坏……”
宗无极知道韩虎也说不明白,便代为详说。
“韩虎,你先把将印收起来,这样子不好看。”
樊苍劝慰着。
执掌一军的大印岂是说交就交的。
“我的安边军都不足十万兵力,我己不配为大将军。”
“不足十万?”
朱镇听到这也傻眼了。
“再有这么一次,人都要死光!”
“该死的!”
朱镇面色冷厉了下来。
“大宁欺人太甚,夜间侵袭也就罢了,白日竟也进攻,是欺我梁军没有脾气吗?”
“一而再,再而三,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话听得樊苍目瞪口呆。
说好的平心静气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