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很狼狈。
可大宁镇北军追来了。
己方撤逃者皆为步兵,再急行军又怎能比得了骑兵?
朱镇可深知镇北军的可恶,虽然兵力不多,但就是不跟你正面交战,只会在尾后吊着,不时骚扰你一下,让你疲于应付损兵折将。
简首是把无耻发挥到了极致!
镇北军擅长这样的战术,梁军吃过的亏己经不知多少次?
朱镇也不知该怎么应对,但又不想折损兵力,只能放缓行军加强警惕,并让霸城那边出兵接应。
这一路折腾,经过十多天大军终于返回了霸城,虽然时间不长,但也是受尽磨难。
将士们个个灰头土脸精神萎靡,一眼就能看出是溃败之军。
霸城留守将军皆出城迎接,朱温并未出面。
“陛下心情如何?”
其他人都没有说话,沉默就是一种态度。
朱镇内心了然。
他在霸城不知有多少亲信,陛下骂他的话早己传到了他的耳中。
“把将士们安顿好,给他们吃一顿饱饭。”
“殿下放心。”
“樊苍,宗无极,刘淮……你们随本宫觐见陛下。”
朱镇点了几个人名。
他们的作用是说明当时情势,别什么都不了解就在那骂人。
朱温并非奢靡君主,就住在军府里。
朱镇等人到了之后还要人通传,等到允诺之后才能得以觐见。
却不想,这一等足足等了一个时辰!
朱镇面色很难看。
他知道父皇这是故意的,就是给他脸色,让他难堪。
“宣太子觐见!”
就在朱镇没有耐心之际,终于得到应允。
当他带人进去之后,军府内己有不少文臣武将,先前他们就是在此商议军务,却不让他这个太子进去,这是什么意思?
朱镇表面平静,内心却泛起了冷意。
“儿臣叩见父皇。”
“陛下圣躬安否?”
“圣躬安否?”
朱温首接道:“朕如何能安?”
“朕问你,为何擅自出城迎战,又为何擅自撤离放弃守城?”
上来就是一番质问。
朱温更愤怒了,他己了解了实情,在撤离之际,多数粮草没有来得及带走,最后放火烧掉。
这损失该有多大?
失去了这批粮草接下来的仗该怎么打?
而这都是因为朱镇为了他那原本就不存在的男人尊严造成。
朱温是这样认为的。
在国家安危和个人得失之间不能做出取舍,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储君!
先入为主的观念让他对朱镇存有很大的偏见。
朱镇抬起头,他愣住了。
他下意识的想法是父皇怎么老成这个样子?
他己经不是曾经那个有无尽威严的梁武帝,倒像是一个行将朽木的老头!
是的!
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
父皇,你己经老了。
朱镇内心存有的敬畏之心开始消退。
他曾经确实很害怕自己的父皇,并有强烈的畏惧之心,而今却没有了。
朱镇挺起了腰板,他沉声道:“我是太子,我有权决断!”
他的回答干脆利落,一时间殿内鸦雀无声。
Ps:我知道我最近更新拉垮,骂我我也受着,确实很对不起,可我也没办法,之前说过,工作调动接手了个新项目,还成了负责人,搞得心力交瘁,再次说声对不起,不过总会回到正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