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皱,“这种酒你也喝?”
“怎么?被下了药?”
靳梓汐估摸着烟花之地的酒或多或少都掺了那种药,不过她有内力护体,应该没有大碍,不过问出这番话来时,神情还是显得有些紧张。
见此,江离云不禁淡淡一笑,修长的手指拂过酒杯口:“比不得醉生梦死。”
“这不是废话吗?”
靳梓汐翻了翻眼,心想江离云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而且还是一身揽月公子的打扮,难道他就不怕暴露身份吗?
就在这时,江离云缓缓起身,拉住了她的手,将她带到那画着******的屏风后,伸手将墙壁上的兽头一转,便露出一个小小的洞来。
靳梓汐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向江离云,不知道他怎么也对这风月之地如此熟悉,而且,这小孔究竟是他以前开的,还是本来就有的?
靳梓汐狐疑的顺着他的眸光朝隔壁看去,只见盛传美貌的翠烟姑娘水蛇一般靠在江少卿怀里,一直凑在他耳边说什么,即便他们只是隔着一栋墙,隔着小孔也听不清,而江少卿脸上却频频露出笑意。
另外,靳梓汐还注意到了一点,江少卿虽然抱着翠烟,但姿态并不亲昵,还不如他在侯府抱着吴婉月的时候……
想到此处,靳梓汐不由朝江离云看去,只见他锋眉微蹙,似有思虑,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重新拧回了墙上的兽头装饰,拉着靳梓汐走回原处:“酒里果然下了药。”
语气那样的笃定。
看向靳梓汐的眼神也颇为苦恼,可嘴角处却明明噙着一丝笑意。
靳梓汐回神,活动活动手指,身体并无任何异样:“我怎么感觉不到?”
“只对男子起作用的药物,你当然感觉不到。”说着就一把抱住了靳梓汐,靠在她耳边低语,“娘子不会丢下为夫一个人不管的,对吗?”
靳梓汐浑身一僵。
平日里江离云装傻充愣对她又搂又抱的就算了,这会儿他好好的……
抬手搭在他腕间,脉相的确有些紊乱,他的肌肤渐渐升温,好似要将她的手指灼伤似的。
沉思了一会儿,靳梓汐推开了江离云,将他的身子一转,便一掌击打在他后背。
“你为什么自己不用内力逼出来?”
很快,靳梓汐的内力就被江离云逼了回去,他回过头来,神情微诧的看着她:“为什么要嫁入侯府?”
实际上,他想问的是,为什么要嫁给他。
只是,靳梓汐没料到他会在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题,不禁眉头一皱:“我不是说了吗,我来南湘国打探你的事,刚巧吴婉月嫁给江少卿,她身上的梨花香太浓,弄得像是为了祭奠你似的,我便闯入了喜房,问她和你的关系,然后她便请我相助……你这么问,该不会又想赶我走吧?你有没有想过你爹你娘,他们都希望我留下来帮你,你这人顽固呢?”
江离云笑了笑,云淡风轻的模样。
他不是顽固,他只是想确定一件事,没想过答案真的这么简单。
她是一个没有儿女私情的杀手啊,为何反而将亲情看得如此之重?
想到此处,江离云便微微皱了皱眉,柔和的五官上荡漾出一丝清泉般的笑意:“吴婉月杀人的事,你怎么想?”
“哦,也许是那天你五妹妹说的话刺中了她心事,所以她便恼羞成怒。”
“就这么简单?”
靳梓汐好奇的看向江离云:“她曾经是你的未婚妻,你也怀疑她有别的预谋吗?”
江离云缓缓一笑:“她曾经的确是我的未婚妻,可是,如今已经成为别人的妻子,有了三个月的夫妻之实。”
说着,他便伸手摸上脸上的月牙面具,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挲,似乎是他一贯思考时的动作:“人心难测,不是吗?”
实际上他知道为什么吴婉月要这么做。
她明知道江翡琳的心上人是谁,却在江翡琳对靳梓汐说出心事时杀了那人,目的只是为了让靳梓汐少做一件事。
吴婉月只是担心,若是江翡琳的心上人还活着,靳梓汐又从中搭线,这件事若是成了,那么江翡琳和靳梓汐便将越走越近,靳梓汐在侯府的地位也会因此渐渐高涨。
明明是她让靳梓汐入府的,却希望靳梓汐能像一个乖乖听话的棋子,但这可能吗,他知道靳梓汐是不会受人摆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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