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包括诚亲王自己到时候估计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只能活活困死、饿死、渴死在沙漠之中。
一想到这,诚亲王就满腔怒火,他居然差一点给一个向导给刷了,这是莫大的耻辱。
“苏肯!”
“奴才在!”
“当向导的回回这些日子辛苦了,你去安排一下,好生款待款待。”诚亲王咬牙切齿地说道,话语中透着刺骨的冰冷。
苏肯当然明白诚亲王的意思,当即就应了下来,带着狞笑迈步出了营帐,随后在外面点了几人,径直就朝着向导所在的帐篷走去。
当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时,诚亲王的大营已经开始拔营了,由于好消息的到来,今天军中特意没再像往日那样节约粮食,而是特意做了一顿丰富的早餐。
得知马上就能和郭亲王部合兵的消息,大军上下都是喜气洋洋,走了那么多的路,吃了那么多的苦头,总算看到了希望,这是所有人为之高兴的事。
一顿饱餐,士气大增的军士们开始离开营地,朝着郭亲王部所在的方向而去,而在他们身后是已经被丢弃的营地所在,而在营地靠近东边的一处,一个血肉模糊无法辨认的躯体直插在一根高高的木桩上,整个躯体被牢牢绑在桩上,桩子的顶端被削成了尖端,那躯体发出轻微而痛苦无比的嘶哑吼声,无力地缓缓扭动着,却丝毫挣脱不了那木桩,而伴随躯体的扭动,木桩的尖端逐渐深入躯干之中,这个过程将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生命的终结。
诚亲王部跟随郭亲王的部属掉转方向往另一处前进,同时为了保险起见诚亲王先派先锋由对方的两人中一人先行,以尽快同郭亲王合兵。
不到两日,先锋就派人回报,说已经接触到了对方,这消息让诚亲王更是高兴。
等到第三日中午时分,诚亲王部终于抵达了一座小城,这座小城和西域的大多数城市一样,虽然城市不大却是一个很不错的据点,而郭亲王一部就驻扎在此地。
“奴才哈尔哈见过王爷,王爷安康。”
驻守此处的将领迎出城十里,等诚亲王中军到后连忙迎了上去,见了诚亲王上前行礼。
“哈尔哈?舒穆录氏家的老七?”诚亲王瞧着来人脸熟,在记忆中寻找了下后就笑着问道。
“王爷好记性,居然还记得奴才。”哈尔哈笑着冲诚亲王连连点头。
“哈哈哈,你这小子当年在京里可没少给你家老爷子惹祸,我记得有一回还不小心闯出大祸来,要不是当年八哥帮你说了好话,就给丢到宁古塔受罪去了。”
“王爷居然还记得这事。”哈尔哈有些惊讶,同时又道:“这都是奴才当年不懂事,要不是皇上开恩,奴才的骨头恐怕都在宁古塔烂成泥了,哪里还有今日的哈尔哈?”
“是呀,一晃就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哈尔哈如今也出席了,也不枉八哥当年帮你一把……。”
诚亲王感慨道,可说到这时诚亲王心中阵阵难受,他一想到建兴皇帝,心中就如同刀割一般,建兴皇帝虽然在某些程度上比不上康熙雄才大略,可当年却是帮了不少人,而且对于兄弟也是极好的,就算登上皇位后,建兴皇帝也没向兄弟们下毒手,就连老大和老二这样的人也仅仅只是防备而已。
没想到,建兴的这番所为反而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该死的老四居然直接向自己兄弟下手,谋害君父篡位登基,作为同母兄弟,诚亲王对自己这个哥哥是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