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好手,谁能娶到你,那真是有福气。”
永昌县主夸赞,颜如玉笑而不语,不变应万变。
婆子端着点心过来,心领神会:“那可不,我看姑娘谈吐不俗,还会看病,这次要不是姑娘,我们县主可得受罪。”
永昌县主叹口气:“是呀,姑娘你从远道而来,正好我就病了,这真是千里都挡不住的缘分。”
颜如玉垂眸:“县主谬赞,我医术一般,就是出门在外,遇见个头疼脑热知道用几味药罢了。县主的病不是病,我也是受萨满师指示,是县主您福泽深厚,不是我的功劳。”
听听,这话说得多妥帖,又不抢功,又托着县主,多可心!永昌县主越听越觉得,比那个村姑人假装出来的红羽不知道强多少倍!
真是瞎了眼,好在现在还不晚。
永昌县主道:“话可不是这么说,能得到萨满师的指示,也不是寻常人,先是姑娘你值得托付方可。”
颜如玉只笑不说话,永昌县主试探道:“不如,我为姑娘说个媒可否?”
颜如玉心说果然如此,她恰到好处的露出慌乱紧张,还有一丝丝害羞。
“这……就不劳县主了,我的婚事当由我家公子做主。”
永昌县主笑容多了丝不自然:“这不难,我可以托人与贾公子说,想必他深明大义,也不会拦着你嫁 ,毕竟女子最好的归宿还是夫家。我们临城的姑娘们,及笄之后就开始说亲,许多十八九的己然大婚。
姑娘,贾公子总归是男子,心思又多在生意上,可不会想得细,替你考虑这些。女子年华就那么几年,你花朵一样的美,可别错过。”
颜如玉真是讶然她的脸皮厚,唇舌毒,这就开始挑拨了?
颜如玉心里冷笑,表面若有所思,浅浅福身道:“县主所说……极是,不过,终身大事,我还是要好好考虑。”
永昌县主看出她的意动,也不急着催促,怕过犹不及。
“好,好,姑娘家害羞,我懂的。”
她笑得和善,正想再套点别的话,忽听外面有急促脚步声响。
她递个眼色,婆子转身到外面,不多时,婆子又进来,脸上变颜变色,欲言又止。
颜如玉适时起身:“县主,我过来时间也不短了,就先回去,改日再来看您。”
“好,”永昌县主吩咐婆子,“去拿那对首饰楼刚送来的红宝石耳铛,送予姑娘。 ”
婆子赶紧去拿,递到颜如玉手中,神色匆忙,连语速都快了。
“姑娘,这是前几日首饰楼才送来的,县主还没有戴过,红宝石显肤色,最是衬姑娘的不凡。”
颜如玉受宠若惊似的看永昌县主:“这……未免太贵重了。”
“姑娘和县主投缘,县主喜欢你,再贵重也舍得,”婆子接过话,不容分说,把东西塞到颜如玉手中。
这么急着让她走?这若是放在平时,那不得好好的,委婉又全面的把永昌县主的好意来回说几次,得把这对红宝石耳铛夸出花儿来。
看来的确是有急事。
颜如玉勉为其难收下,告了退,刚到外屋,就听到婆子低声又急切:“县主,庄园那边出事了。”
颜如玉心中顿时了然,微不可察地勾唇: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