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真的没在意,以为只是个意外。
当宁海波死亡事件发生后,我觉得这一切都不是意外,这一切似乎都跟苏丽丽有关,不管她做得如何的天衣无缝,但还是有蛛丝马迹遗露出来。
登山的事是她提出来的。
我与宁海波在恢复关系阶段中,她不止一次让我找他好好谈谈,还让我暗示要给他送一份大礼,我发现只要是宁海波的事,她都上心,就忍不住抱怨了几句,她给我讲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她知道我想找一些东西当把柄放在手心里,她说如此更应该与他亲近,还说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我就不断地打电话约宁海波吃饭,无论我怎么约他,他都推脱,不是忙就是身段不舒服,反正就是拒绝我。
这天,我打了电话他又拒绝了,我回家后说我要是再找他我就不姓李,苏丽丽则好脾气地说:越是难说明越有挑战性,这样的事有过一次以后就好办了,还好像突然想起来一样,说别请他吃饭了,你们一起去登山如何?现在正是好季节,他又是登山爱好者。
我不以为然地说,我请他吃饭他都不肯,登山他就肯了?苏丽丽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说怎么试?她说你就直接说登山去,他不是也有话想同你讲吗,这样的环境他也会放心的,吃饭,不管是你还是他,都怕碰见熟悉的人不是?
我当时不答应,觉得碰的钉子太多了,而且我对登山也不在行,原来跟他关系好的时候,陪着他玩过几次,都不是他的对手,他还曾用这个嘲笑过我,我可犯不上如此巴结他,苏丽丽苦口婆心起来,说这样更证明他强吗,你就要给他这样的骄傲,他才能在心理上占有优势,又说了一大串什么卧薪尝胆之类的话,总之就是我必须先巴结他,然后再打压他。
应该只过了几天,那天是周六,她加班。
她打电话让我去户外店找她吃饭,她说胃口不太好,想让我给她拿一些家里的药。
我们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她又提起这件事,我心情不大好,她非让我试一试,我就听从了她的话,当着她的面给宁海波打了电话,我还说,如果这次不行,我是不会再约他的。”
曲朗听的很认真,此时不得不打断他说:“为什么我们调查的时候,并不知道你曾与苏丽丽在一起吃饭过?”
李胜济低下了头,小声说:“她不让说,当天,她是在商店的一个拐弯处等我的,而且离他们店很远,后来我发现,不仅如此,这里还是监控的盲区,她是早就观察好的。所有出意外的事都与宁海波有关,而只要有宁海波,她的精神头就足,就上心,其它的事情她一概不闻不问。”
“你终究还是看到了事情的本质,苏丽丽身上有大问题,你早就发现了,只是不想承认,你怕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样,你的婚姻也就彻底坍塌了。”
李胜济无言的点了点头。
曲朗点了点头,说:“你继续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