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立刻起身,摆了摆手说:“没事,现在就好,他好不容易想好了,说不定一回又变卦了,”
说完,就拿着架上不知是谁的毛巾去了洗漱间。
曲朗狠狠地用凉水洗了头,好不容易把困意赶走,他在走廊上发现外面的雨还在下着,院子里的树枝树叶左右摇动。晚上还是热烘烘的天气变得凉爽起来,他默然站立片刻,这才快步往里间走去。
只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季乃文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连轴转的审讯也让他疲惫不堪,他的头发早就不在挺立,东一绺西一绺的,脸上的汗水也湿漉漉,看见曲朗好像看见了亲人一般,讲条件似的说:“我现在说算什么?算不算自首?”
曲朗立刻摇头。
“那我什么也不说了。”他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好像他是主角一样。
曲朗问了一句:“你确定不说了?那好,我正困着呢,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叫我,也不用叫我,跟谁说都一样。”
二百度的灯晃得他睁不开眼睛,连续的审讯早就让他精疲力竭,他无力地摆着手说:“算了,我输了,我说,我什么都说,你们能不能把这灯挪远点?”
曲朗让人将灯光熄灭,又小声让人给他泡了一盒面,那人面露难色地说,我们刚才问过他了,他不要,非要什么馒头之类的。
曲朗没理会,正要说什么,季乃文突然说:“我要,我要,什么都行,只能能吃的。”
身边的警察下去了,曲朗看着他,发现他憔悴的很,他是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才准备好的,那么多的事实摆在眼前,就算他不说,他也是出不去的,什么二十四小时、四十八小时对他没用。
面泡好了,曲朗面前也是同样的一碗,曲朗吃得很香,他真的饿了,季乃文也是如此,屋子里没人说话,只有吃面的吸溜声。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们俩都吃好了,有人将盒拿了下去,曲朗盯着他,等待他开口。
“从哪里说起呢?”季乃文有些迷茫地问。
“就从你与苏丽丽相识谈起吧,我们调查过了,你们俩不在同一所大学,但两校离的不远。”
季乃文点了点头,说:“好像就是昨天的事,怎么一晃就过了十年……
季乃文,不对,那个时候的他叫蒙小军。
蒙小军出生在一个北方的乡村里,而苏丽丽虽与他不是一个乡镇的,但距他们不到二十公里的另一个小村子里。
他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考上了北方两所大学。
苏丽丽念的是省重点大学,而蒙小军则是一所普通的高校。
苏丽丽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学校后,学习非常刻苦,成绩依然突出,上学第一年就争取到了奖学金,未来不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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