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对孩子的帮助是有的,你们谁也别走,我做几个菜,咱们一起喝个痛快。”
曲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
连鲁国政也有点不知所措地问:“你不报警吗?”他一指曲朗说:“他跟我说了,我算是自首。”
陶真真很霸气地说:“报什么报,你又没把我怎么样,我也没答应给你钱,你也没把我撕票了,就当这事过去了,这钱我心甘情愿的给。”
女人站了起来,有些激动地说:“谢谢你的好意了,但这钱我说什么也不能要,他的心意我也领了,但我根本就不赞同他的做法,孩子认你干妈没问题,但钱我不能收。”
鲁国政一个劲地给老婆使眼色,老婆都给他顶了回去。
陶真真把大家领到厨房,她把鲁国政给她买的东西都放到桌子上说:“这里买东西太费劲了,凑和着喝点洒吧,我家里的酒是应有尽有。”
她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两瓶红酒,拿出杯子给大家斟满。
她端起杯子说:“这钱我给定了,就算给孩子的见面礼。”她冲女人一笑说:“他绑了我快十天了,不就是为了钱吗?他拿钱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你吗?
我成全他,我们在一起生活的时候,我真的亏欠他好多,他都容忍了,他是脾气好,可他知道为自己最爱的女人做惊天动地的事,这样的男人爷们,我服。”
说完一饮而尽。
女人听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鲁国政也把酒干了。
曲朗觉得,这是最好的结局吧,也把酒全喝了。
女人终于接过那张卡。
陶真真说:“密码就是我的生日,如果你忘记了,这钱就拿不出来。”说完嘻嘻地笑着,完全没有一点人质的样子。
鲁国政也笑了,说:“八月三十一日,我的生日你不一定记得,但你的我要是记不住,那日子可就难过了。”
陶真真想了想,又笑了说:“还真是这样,当初太霸道了,对不起,我现在看你们的样子又羡慕又嫉妒,女人在外面奋斗来奋斗去,不就是想要一家温暖的家吗?原来有过,没有珍惜。”
鲁国政拿起酒杯,也挺动情地说:“真真,不是你不好,是我们不合适,你以后一定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就像我一样,我碰到她就明白,我们是真的合适,可惜我的病……”
“不要紧,这钱你先看病也中。”陶真真说。
“不!坚决!”
鲁国政猛地站了起来,说:“我的病不用治了,好不好听天由命了,但这钱一分也不能动,都留给孩子,给孩子的妈,我太对不起你们了,连个像样的日子也给不了。”
鲁国政哭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要不你还是报警吧,我死在监狱算了。”鲁国政看着陶真真说。
“你可算了吧,别给国家添麻烦了,什么死呀活呀的,现在活着就是最好的,你要学会享受生活,每一天都是我们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