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瘦高个又拍了拍书生的肩膀,“就是这表小姐将张二小姐出游的路线告诉了那些混混儿,买通了他们去做下的缺德事儿!”
“话可不能乱说!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看面色书生已经信了半分,只是这事儿实在有些超越他对女人的认知,所以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嘿,你也不看看哥是谁,这洛阳一片的事儿没有哥不知道的。”说话的瘦高个正是洛阳城内的地头蛇,手底下小混混不少。
书生能知道张二小姐的事儿,对这个瘦高个的能力还是有所耳闻的。他惊骇的张大了嘴巴,看谢然然的眼神儿由原本的同情变成了有如在看蛇蝎一般。
“怎么?!吓着了吧,告诉你,这表小姐做过的事儿可还不止这些!”瘦高个得意的扬起了下巴,“要我说魏盟主没有娶了她可真是烧了八辈子高香了。”
“你是说,她还害了别人?!”书生惊得声音都拔高了几分,引得周围人的耳朵竖得更高了。
“跟你说,光我知道的就有四个。”瘦高个摆着手指算着,“城东的张二小姐,城南的王小姐还有临郡李家的两位小姐,哥告你,凡是想和魏洛然定亲的小姐,没一个躲得掉的。”
书生惊悚的瞪大了眼睛,如果他会英文的话,一定会喊一句‘what!!!!’这信息量有点略大。“我的天啊!这......难道她这么做难道魏家不知道吗?!”
“知道又怎么样!”瘦高个嘲讽的一笑,“谁让人家是表亲。”
“这魏家怎么能这样!”书生皱着眉,满脸的不赞同。
“呵呵,等着瞧吧,这魏盟主跟着魔教妖女跑了,这魏家的麻烦才刚刚开始呢。”瘦高个抱着膀子幸灾乐祸道。
“兄台所言极是。”书生再看魏家已经没有看钟鼎世家敬畏,眼中满是厌弃之色。
等这场热闹散了之后,瘦高个行踪鬼祟的来到郊外的一处草房之中。
“这位爷,您交代的事儿小的已经办好了。”瘦高个对着屋中的男子点头哈腰,这位可是自己的财主,得好好供着。
“嗯。你找的人可靠吗?”男子背着手问道。
“噯您放心,保证可靠,我寻那人可是城里有名的说书先生,性子最是愤世嫉俗,有时还会将那不平事写进书里,广为传播,保证能把那谢然然的丑事传遍洛阳,传遍南唐!”
“嗯,你办得很好!我这里还有一封信,过两日你亲自交到魏洛然的手上,”男子将信放在桌子上,又指了指一旁装着满满金元宝的匣子说道,“这里面是你的酬劳,拿去吧。”
“噯,谢谢大爷!我一定把事儿办好。”瘦高个搓了搓手,上前捧起那个装满了金子的匣子和信,压抑住拿起个金元宝咬上一口的**,试探着问道,“那小人就先退下了?”
“嗯。去吧!”待瘦高个退下,男子才转过身来,一张英俊的娃娃脸露了出来,赫然正是姚凌耀。
而仙豆这边,魏洛然虽说是立马追了出去,却没能追到已经进入了虚拟空间的仙豆,就在他在洛阳城中疯狂寻找仙豆的时候,收到了这样一封信。
信上画着金锁的图案,言道,让他十年后拿着铃铛去断魂崖,如果到时他还未娶妻,便原谅他。
魏洛然一看那金锁的图案,便知这信是仙豆写的,心中一阵激动,仔细的将信妥当收好,便转回魏府找谢然然去要铃铛。
那铃铛谢然然早就毁了,哪里有东西还给他!开始是谢然然还是好言哄骗,以期能迫的魏洛然完成拜堂之礼,但有了十年之约的魏洛然哪里肯,被谢然然缠的狠了,便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这下可激起了谢然然的疯狂,歇斯底里的大笑道,“那铃铛我早就毁了,你想拿着它去讨那贱人的欢心!做梦!”
好不容易有了希望的魏洛然哪受得了这个,气得击出一掌,这一掌虽然还有些理智的打偏了,但谢然然还是被那抢进的掌风扫到,吐出一口鲜血。
魏洛然看着还在护着谢然然的魏母说道,“从此以后,这个家里,有我没她,有她没我!”说完,便跑出了家门,从此再没回过魏家。
魏母看着儿子跑了出去,心里非常焦急,但也不好真依着儿子将侄女赶出家门,月余后见儿子真不打算回家,竟心生抑郁,身体也渐渐垮了。
而魏家也因着出了一个会跟着魔女跑掉的盟主而在武林之中声望大减,若不是还有武力做支撑只怕是要家族败落了。
谢然然虽然还以魏洛然之妻的名分赖在魏家,但她到底名不正言不顺,魏府的仆从对她也没有多少尊敬之意,再加上魏母实在没有心力管她,魏父厌她入骨,所以她在魏府的日子过得并不舒心。
都说这人言可畏,谢然然利用流言害人,却未想到自己也没能逃过这个轮回,城中关于她如何迫害别家小姐的流言传遍了大街小巷,受害人家有的上门来闹,魏家虽然每次都拦着,但也每次都会让谢然然出去露露脸,所以可想而知,谢然然的狼狈样子。
而有的人家则买通了城里的混混儿,要对她以牙还牙,最终导致谢然然未婚先孕,终被魏家赶出了魏府。
她的娘家没人愿意接纳她,抢了她的银子便把她赶了出来,无依无靠又大着肚子的谢然然最后成了一个乞丐婆,整日靠乞讨度日,最终可谓晚景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