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两人在房间中说话时,穿着新娘礼服的魏无衣来到房间。
“仲父!!”魏无衣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声。
信陵君马上转过身,冲他招手:“来我的无衣,让阿叔看看,你长高了没有?”
“我都多大了,还长高呢?”
“你很大吗?阿叔觉得你好像一直都没有长大。”
“你这讨厌鬼,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我看要不是这次我成婚,你是不是永远不回来了?”
“怎么会?阿叔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呢!”
“咳!”
此时,田秀轻轻咳嗽了一声,展示自己的存在感。
“差点忘了,今天是你们俩成婚,我就不留在这儿碍事了,你们早些睡吧!”
信陵君站起身,识趣的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了田秀和魏无衣两个人。
魏无衣靠在田秀身边,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问道:“夫君,我问你个问题啊!你要老实回答。”
田秀以为,对方是不是想问自己更喜欢赵媛还是更喜欢她?
毕竟那些狗血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你说,我真的没长大吗?”
噗!魏无衣这问题属实让田秀没想到。
魏无衣又接着问:“阿兄总说我没长大,我就奇了怪了,我都20了,怎么他还说我没长大。”
“人倒是长大了!就是有些地方好像没长大。”
“你是说我的心智如同孩童?”
“不是!”田秀把目光看向了她起伏的胸口。
“讨厌!”魏无衣做出生气的样子想要起身离开。
田秀拽住了她:“跟你开个玩笑,还生气了?”
“以后不准再说我的胸小!不然我真生气了!”
“好好好,我的小公主。”
“那!”魏无衣拉着田秀往后面的床榻走去:“时间不晚了,我们应该休息了,快走。”
“你别这么急呀,公主!”
“公主,你脱我的衣服干嘛?”
“你别这么主动公主,我害怕…”
翌日清晨,日上三竿,田秀穿好衣服起来,魏无衣还躺在榻上熟睡。
昨夜的疯狂让这个未经人事的丫头累坏了,她也确实需要休息。
田秀推门出去,刚想伸个懒腰,就看到妙玉站在远处,满脸幽怨的望着他。
“喂,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记得那天谁跟我说他不近女色来着?”
妙玉抱着胳膊,气呼呼的说道:“昨天晚上,我听那位公主叫的很欢啊!”
“咳!”田秀咳嗽了一声,道:“听人家墙角可不好。”
“谁叫他叫的那么大声的?”
妙玉提高声调发泄了心中的不满,这一嗓子把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引来了。
“我的姑奶奶你别叫了!”
田秀好言安抚道:“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总之以后我会找机会补偿你的,我先走了。”
说完,田秀一溜烟地逃走了。
妙玉这个人女人,他一直没敢碰,因为怕碰了扎手。
毕竟当年她的父亲,祖父,都是死在他手中,跟这样的女人上一张床,田秀还真担心哪天晚上睡着了,被她拿根绳子勒死。
田秀走出中央银行,在大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信陵君从车里探出头向他招招手:“武安君,上车吧!”
田秀没多想跳上马车,随着他一上车,马车立刻启动。
“我们去哪?”
“王宫。”
从王宫中出来的时候,田秀的脸色很复杂。
魏王告诉了他一个消息,楚国那边出事了。
庄辛自从拿下巴蜀以后,楚王就对他非常忌惮。
三月底,楚王派人给庄辛传信,让他马上回朝述职。
庄辛收到消息之后,深恐一旦回国就会遭到楚王毒手,他上奏楚王推说身体不适,无法远行。
楚王当然知道庄辛这是借口拖延不愿回来,但又没有合适的借口对他下手。楚王苦于没有合适借口收拾庄辛时,以龙舒君为首的一众楚国封君,联合举报庄辛在巴蜀图谋不轨,意图谋反。
这个举报可真是瞌睡了送枕头,正中楚王下怀。
楚王立即下令,派人前往巴蜀捉拿庄辛回国。
收到风声的庄辛,并不甘心坐以待毙。
庄辛下令封锁了通往巴蜀的各条路口,楚军被拦在了江关(重庆奉节县),不能进。
然后楚王一看事情玩大了,急忙派人去跟庄辛讲和。
楚王表示,庄辛只要愿意回到陈都,立刻就让他担任楚国的大将军,并且还可以分给他一县为侯。
庄辛也不傻,庄辛表示,想要自己回去可以,楚王必须先把龙舒君这些诬陷他谋反的封君处死,自己才敢安心回国。
楚王当然不干。
现在的状态就是,恼羞成怒的楚王调集大军准备强攻江关,用武力解决巴蜀。
庄辛也联络了巴、蜀、充三侯,几个人都一致决定,联合抵抗楚王,坚决不让楚国的一兵一卒进入巴蜀。
楚王和庄辛眼看要彻底闹翻了,田秀不知道该喜还是该乐。
从宏观的角度来讲,这是件好事。
起码未来很长时间,三晋都不用担心楚国会对他们下手了。
但是,站在田秀和赵国的角度,这可就不是啥好事了。
失去了楚国这座大山的压迫,韩,魏必然不会再跟赵国紧密合作。
刚刚形成的三晋联盟,极有可能就要土崩瓦解。
更让田秀担心的是,秦国如果抓住机会进攻赵国,魏国和韩国有反水的可能性。
韩魏反水,这个代价是赵国所不能承受的。
这种关头,赵国必须抓紧韩国,只要韩国跟赵国牢牢站在一起,再加上齐国的策应,魏国就不敢轻易倒戈。
而太子斌的生母韩乐就是韩王的妹妹,所以在这种关头,赵王绝对不能搞出废太子这种事情。
不然韩国一气之下,极有可能会投靠秦国。
那对赵国来说,可真是灭顶之灾。
“不行,我得马上回邯郸,让赵王冷静下来,现在可不是头脑发热的时候!”
田秀决定马上动身回邯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