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寄给王爷解相思之苦吧。”
花道雪的脸顿时红成了猴屁股,用力蹦了一脚江帝雅,转身回房将门给关上。
信件快马加鞭,第二天夜里就到了君临天的手里。
君临天坐在主帅营里,先将江帝雅汇报的信给看了一遍,才让宫卿出去,守在帐外不得让人入内。
心情激动地拿出花道雪的信封,却发现好大一个,鼓鼓的,可是却又比较轻,这女人到底给自己寄了啥东西。
君临天迫不及待地撕开信封,期待一如情窦初开的青春少年,这种扣人心弦的迫切让他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小别胜新婚。
信纸打开,里面先掉出来的是一条白丝帕,胭脂红的字体,字迹眷秀,没想到小女人还写得一手好字。
想她经常说自己棋琴书画样样不通,四书五经全都不会根本是骗人的。
君临天心情极好地勾起唇角,眸光流溢,不及细看丝帕上的字迹,抖了抖信封里面掉出来一个奇怪的物什,红色的薄纱面料,摊开来是个三角形,中间有裆,上面还掉着魅人的流苏。
君临天蹙眉,这是何物?
捡起掉出来的那张图,打开来一看,那纸上画着一个女人的半边身子,细如柳枝的腰间正是穿着花道雪给他寄来的这件奇怪的物什。
轰地一下,君临天俊脸微微红晕,原来是这样穿的,那画上的女子穿着这流苏的小内内,若隐若现,那妩媚撩人的样子让他血脉瞬间喷张,还让不让人活。
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出花道雪穿着这条流苏小内内的样子,鼻子一凉,竟然迸出血来。
再看那白丝绢上的话语:“念及天天相思,送上贴身之物,天天若不自制,可将其穿于身,以慰深夜躁动之心。”
看完之后,君临天再次感觉喉咙里涌上血腥味,这女人……简直不妖精了,竟然如此大胆的勾引自己。
君临天修长的手指捻起那轻纱流苏小内内,狭长的凤目里灼热在跳动,心里却无限哀吼,几个月,几个月都不能碰这女人,这是世上最难受的煎熬,如坠地狱!
低头看见自己长袍之下兴奋起来的东西,君临天气恼地半躺在软榻上,想着平日里,现在应该是搂着宝贝雪儿那纤腰,或是后入在花间采蜜了。
“该死的小女人。”君临天低咒了一声,翻身下榻:“宫卿,备马。”
宫卿猛地一愣:“爷,现在已是子时,您这个时候备马去哪儿?”
“有个女人欠收拾。”君临天拿起架上的大氅披上,黑影闪出帐中。
宫卿跟在身后,赶紧吩吩咐人去把千里马给牵来。
“爷,夜深露重,寒风刺骨的,您这是要回府吗?”宫卿看怪物似的看着君临天,有些无法想象,爷这是为了美色要误事?
王妃果然是祸水啊,皇城流言对于这点真没冤枉他。
“你带着军队先行,看好向震南,本王三天之内会追上你们。”君临天面无表情,眼眸冰冷,只有他自己清楚,现在自己是一身火热,外面的寒风都浇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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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