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荣紧紧的把妻子往怀里揽了揽:
“是我轻信了她,她被我抓住了把柄就想报复我。可是桃花,我们没必要因为小人的错就来自责自己,不值当的。”
“那……”陈桃花有些担心,“奶奶好像不想严惩高秀秀,大嫂是不是生气了?”
……
“主子,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啊?”四喜跟着景喜出来的时候小少爷就已经睡着了。
主子刚才说要回来带小少爷明显是不想和老太太争执,她看起来心平气和的,好像一点也不怒。
景喜看也没看四喜一眼,一边在箱子里找东西,一边说:
“高秀秀还不够格叫我着急上火。我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耍,很容易翻船的。”
“她已经翻了。可是主子,你到底在找什么啊?”
“毒药。”
四喜:“……毒、毒药?”
“对呀,我之前去了军营。军营里一味擅长解毒的军医送给我的,我记得我是放在这个箱子里了,怎么找不着了?”
“可是……”四喜咽了口唾沫,“您不是说这外头不比王府,不可以随意打杀的吗?”
景喜笑着看向了四喜:“你以为我要毒死高秀秀啊?想什么呢,你晚上睡不觉得屋子里有老鼠吗?我是要毒老鼠。”
四喜松了一口气:“高秀秀那个女人确实不值当。”
景喜嗯了声:“不过如果哪天谁真的把我逼急了,这毒药说不定就会派上用场了。”
她说着,从箱子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找到了。”
她把撒在一个窝窝头上、扔进了床底下。
四喜搓了搓手:“啊,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安静觉了。”
景喜笑她:“你想的美。”
果然,没过多久三房那边就吵了起来,一直闹到左邻右舍的隔空喊话以示不满他们才停止了吵闹。
最后,以盛昌‘砰’的一声关了门收场。
四喜把窗户打开了一条缝往外看:“主子,三房先生去了堂屋了,就他一个人,老太太把龙凤胎带他自己屋去了。”
景喜还没睡,她屈起手指在床弦上敲了敲,忽然坐了起来。
四喜见她穿衣服,忙问:“主子要干什么去?”
景喜坐起来磨墨:“你也听见了,三房要休妻。高秀秀是条毒舌,她呆在这里大家都不安全,等我把墨磨好你就送到堂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