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出声喊叫之前就眼疾手快的给人劈晕了过去了。
然后为了不引起朝廷和齐王爷的矛盾,他想了想,就给自己蒙了面,选择了走屋顶。
安城虽然是齐王的封地,但是县令却是朝廷指派的官员。
他一个齐王下属齐军的校尉,刚刚翻墙进了县衙官署,打晕了一个衙役,他也不知道他手为什么这么快……
总之,等他静下心来回想这一切的时候,他已经在主簿官署的房顶上了。
……
“民女见过主簿大人。”景喜向案上的袁主簿见礼。
袁主簿抬起头,一开始他还没怎么在意。
后来干脆半眯起他那细长的眼睛,将景喜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
景喜被他看的不自在,蹙起了眉。
袁主簿见她这般反应,忙拖了张椅子在对面:“来,坐。”
景喜没动,没听说过官与民同坐的。
袁主簿见她警惕,忽然笑了:“你应该是景兄的女儿景喜吧?我们以前见过的,你不记得了吗?”
景喜垂着头,尽量不与这人对视:“抱歉,不记得了。”
“没关系,你坐,你来这里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我听说几年前你就嫁人了,有什么事还要劳动你一个女人出来奔走?”
“民女是为女户的事情来的。”
“女户?”袁主簿多看了景喜一眼,“你的丈夫呢,婆家呢?没有儿子吗?”
景喜很不太喜欢这位袁主簿的眼神,可作为主管户籍的官儿,他问这些是理所应当。
“和离了,我不要儿子。”
“不要儿子,那可以再嫁啊。”袁主簿又劝,“来来来,你坐。女户的事情比你想象的要繁杂的多,你站在那里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的。”
“不用了大人,民女站着就好了。”
“大家都是熟人,何必这么拘谨,你要是不坐的话,那就是不给我面子,我可就不说话了啊。”
袁主簿脸上还是一副笑模样,眼神却是不耐烦了。
景喜便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袁主簿又将她的脸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儿子多大了?”
“我不要儿子,立女户带不了儿子,大人问这个做什么?”
“呵呵,只是觉得你一点也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
这话从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嘴里说出来,那就是轻薄了,景喜皱起了眉头。
袁主簿熟视无睹,他压低了声音:“你爹出事后,我去找过你娘,我希望你能做我的外室,可是你娘没应,听说是你的意思。
但嫁给一个乡下泥腿子想必你也受不住吧?你现在又何必那么辛苦立女户?你若是愿意的话,我今晚就可以领你到我的宅子里。”
在这个时代,外室比妾还不如,这人存了这样的心思,原主当时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她都不会答应,景喜岂能答应。
正说着,袁主簿的一只手忽然从桌子地下摸了过来。
景喜匪夷所思,这可是在官署啊。不过想想他可以连续十天半个月不来衙门,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了。
她立刻抓住他的两根手指,狠狠的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