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日,盛廷没有回军营。
次日,盛廷还是没有回军营。
第三日,盛廷依旧没有回军营。
就景喜往盛廷营房跑的这个次数,有人甚至都设了局开赌。
赌景大夫是想重修旧好,所以天天来找盛将军。
后来这事不知道怎么就被薛钱给撞上了,把这些人全都抓起来以聚众赌博为由,没收了他们的赌资充当了军资。
想了想,又多罚了一倍。
等到第四日的时候,景喜又过去了一趟。
这一回,她在路上碰到了薛钱。
薛钱忙挥手叫身边的两个跟班滚蛋,大步迎了上去。
“景大夫,你又去找盛廷?”
“薛将军,”景喜点了点头,同薛钱打招呼,“是的,我有很要紧的事情要找盛将军商量。”
“呃……”薛钱四顾看了下,忽然走到了一排营房的后头,“景大夫你过来。”
景喜见他神神秘秘,想必他有什么机要的话要和自己说,连忙跟了上去。
果然,薛钱皱眉道:“这件事情我本来不应该告诉你的,不过不涉及到具体事务应该是没有关系的。”
“怎么了?”
“盛廷被世子派出去执行任务了,别说你连着跑了四天了,你就是再接着跑谁也不知道他哪一天能回来。”
“这么说来,这几天他跟世子应该不在一块儿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薛钱摇了摇头,“或许在一块儿,或许不在一块儿。”
“好,我知道了,多谢你了薛将军。”
薛钱抿了抿唇:“那我先走了。”
景喜与薛钱告辞,发现他又开始蓄胡子了,她依稀记得有次他说过不蓄了的。
不过胡子是他自己的,他想怎样就怎样。
……
景喜回了药房。
姜大夫这几天病了,他年纪大了,所以这几日的事情都是景喜带着姜大夫的两个徒弟在做,好叫他能够安心的休息。
正在整理今日开出去的药方,姜大夫的徒弟之一立春忽然急匆匆跑了回来。
“景大夫,不好了,白天看的三营的那个伍长忽然发了高热,怎么都退不下去,人现在已经烧糊涂了。”
“怎么会这样?吃中饭的时候人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也不清楚。”
“那我过去一趟吧。”
景喜收拾了药箱,又看了一眼外头掩映在山间的夕阳,对姜大夫说:
“您帮我安排一辆车吧,如果回来太晚我就不打算一个人骑马回去了。”
姜大夫应了一声:“放心吧,我都会给你安排好的,你安心过去瞧病人吧。”
景喜揉着酸痛的肩膀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姜大夫的徒弟还在营房里善后,景喜自己就先背着药箱出来了。
其实这么晚了回去也是折腾,但是家离军营并不远,所以她还是坚持每天早上来,晚上回去。
今夜的月亮不圆,但也能微微照亮她脚下的路。
但是风有些大,呜呜呼啸着,吹在脸上又很冷。
景喜不禁冻的打了个寒颤。
正往前走着,肩膀忽然被什么人用手大力握住了。
景喜刚想回头看是谁,就感觉身后像是倒下了一座山,重重的朝她身上压了下来。
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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