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叹息:“像兄弟这样的人才,应该为国家有所建树,像英雄一样的活着,真不应该这样自暴自弃的。”
“英雄?”活死人自嘲地一笑,“你觉得你活得像英雄吗?”
李龙虎摇头了:“曾经我这么自以为过,但现在我似乎觉得,我也只不过是一个被老天开着玩笑的可怜虫而已。不过,我不会自暴自弃,我会跟命运抗争,我会坚持着我自己的理想,并且为之义无反顾。人早晚都是要死的,但我会死得堂堂正正。直到死的那天,我会对得住兄弟,对得住亲人,也对得住国家!”
活死人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故事,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我早晚也会死,但我希望自己能死得顺其自然点,没有太多的追求,追求,只是无聊的折腾自己而已。”
越说这话题,气氛越是颓废。
李龙虎换个话题:“刚才那几块石头都是兄弟你的杰作吧?”
活死人承认了:“我看见这女人很狡猾,也很凶狠,大概对你也很重要,也就出手了。”
李龙虎说:“看来你心中还有正义感啊。”
活死人说:“不是正义感,只是我当你是兄弟,正好遇到了,帮帮你。如果是别人,我也许就视而不见了。”
“那,既然遇到了,兄弟,我请你喝酒怎么样?”李龙虎知道活死人是一个重义气的人,也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有这一身本事,如果能够为国家效力,那是最好不过的,他知道他心里有结,想替他解开,让他有正常人的生活。
“喝酒?”活死人略犹豫了下,居然拒绝了,“还是算了吧。”
李龙虎不解:“为什么,兄弟不是嗜酒如命吗?”
活死人一声叹息:“我曾以为,喝酒能麻醉自己,可是醒来却痛得更狠,我以为是自己醉得不够,时间一天天过去,一次次的醉得人事不省,该忘记的从来都没有忘记,不该记起的却一不小心就记起。我才知道,酒也不过是骗人的东西。”
说着,深吸了一口烟,烟已经燃到了尾巴,闻得到那浓烈的焦油味道:“我觉得烟好,烟在肺里,在神经的每一处,让人觉得飘,有一种格外的朦胧,不会痛苦。”
李龙虎说:“咱们随便喝两杯,不醉,可以吧?”
他看得出来,活死人的曾经,应该是个英雄,应该是个很坚强或者说强大的人,他想知道,在他的人生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如此的摧毁了他。
这下,活死人总算答应了:“很久很久都没有人陪我喝过酒了,你既然想喝,我就陪你喝喝吧。”
楚一鸣押着白凤过来,还莫名其妙地过来问活死人是谁。
李龙虎提醒他:“马有光被杀死的那天晚上,咱们一起吃过烧烤的,你忘记了?”
楚一鸣顿时想了起来:“哦,那个,活死人,幸会啊。怎么,刚才那几块神奇的石头不是你出的手吧?”
李龙虎说:“不然,你以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楚一鸣顿时惊叹:“高人啊,这么厉害,兄弟干什么的?”
李龙虎说:“别问了,咱们要去喝两杯,你去吗?”
“喝两杯?”楚一鸣摇头,“还是算了吧,手里事情本来就多,现在又抓了这个女魔头,我得连夜突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