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如今这样做,也算是为您做嫁衣,他除掉了那些意图阻止大明扩张的倭人,使得倭国少了一批敢反抗大明的人,而殿下您又趁此机会为倭人说话,自然还成就了你的仁名。”
陈伟崧回道。
朱慈灿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没错!事实上,本殿下早就知道一些不安分的倭人会暗中谋划此事,甚至还是我透露给东厂此消息的,我赶到说情时也没强行阻拦。”
“殿下高明!”
陈伟崧称赞了一句。
“陛下有旨,着二殿下去政事堂听政!”
这时候,宫里来了人。
朱慈灿听后忙吩咐人给自己更衣。
……
“虚伪!”
“假仁假义!”
“若真要为那些倭人说情,干嘛不直接站在那些倭人面前去挡枪口?那样,我倒是不敢杀他这个弟弟!”
朱慈炜在自己屋里很是郁闷地低声说了起来。
“殿下何必为他人影响情绪,二殿下这么做,你能看出来,陛下也能看出来的。”
这时候坐在一暗处,把身板挺得笔直的老人回道。
朱慈炜道:“我自然知道父皇肯定也看得出来!但只是这个二弟做事实在是让我这个做兄长的恶心,他就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吗!在我眼里,他若做天子,还不如让我五弟做!”
“殿下何必说这样的气话,管他是谁做天子,都得先干好自己本分内的事。”
这老人回道。
朱慈炜点首。
“陛下有旨,着二殿下去政事堂听政!”
这时候,宫里也派了人来朱慈炜这里。
朱慈炜听后忙吩咐人给自己更衣。
……
一时,朱慈炜和朱慈灿都来了政事堂。
这时候,辅政大臣们也相继来了政事堂。
没多久,朱由校也来到了这里,且落座后就道:“今日召你们来,不为别的,只为早上发生的倭人示威的事件,说是要收回他们的筑造权?”
“是的,父皇,但我们从未夺占他们的筑造权,是他们的藩主自己要建铁路,然后他们的藩主没技术没资金,只能贷款让我们筑造而已,这些倭人明显是受人蛊惑,在胡搅蛮缠。”
朱慈炜回道。
“就是!他们若是不想让天朝的公司筑造和经营,完全可以去找他们的藩主说嘛,来我大明京师都察院这里闹什么闹,都察院难道还能给他们做那个主?”
朱由校点了点头说道。
朱由校接下来倒也没提皇次子朱慈灿为闹事倭人说情的事。
而朱慈灿自己倒也没主动提起。
但看见自己父皇也对倭人的示威行为感到恼怒,他倒也更加笃定,自己父皇果然是支持自己大哥这么做,也因此,心里有些不高兴起来。
“但这次倭人示威这个事,也让朕意识到,这倭人中到底是有不愿意汉化的顽固分子,无论朝廷怎么教化,都还在心心念念地想要继续做他的化外蛮夷,我们得采取些措施,避免这些想要自己倭国独立自主地倭人真的成了气候,今天召见你们,就是让你们说说此事。”
朱由校这时候说道。
卢象升因此先说道:“倭人中还有人不愿意服从汉化,其根源还是在倭国有天皇,锦衣卫之前也查到倭国有许多护皇文社,这些士子以为推翻幕府,还权天皇,就能结束倭国分裂,而像我大明一样,崛起成为强国!当然,这跟幕府和各地大名对当地倭人压迫过重所致,但也说明天皇在倭国的存在,还是会成为我们吞并倭国的障碍,以臣之见,得灭掉倭国所有皇室血统,包括其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