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白天的话,我没有开玩笑!”
她怔了一下,许久才轻声说:“我知道!但是景初,我没有办法回应你,至少现在没有!”
他轻轻地吐出几个字:“我知道!”
不再勉强她,亲自下了车去帮她开门,心里也是知道她不会请他上去坐坐的!
送到电梯口,他就离开了,坐在车子里抽了几根烟……
谨欢拎着包,步出电梯……
还有些困,大概今天是真累着了!
食物也补不回来啊!
才走出去,一只结实的手臂就拉住了她……
在没有回神时,她的身体已经被抵在了电梯门口的墙壁上!
她睁大眼睛,就看到了放大的俊颜,接着,她的小嘴被结实地堵住。
谨欢扭着头,不断地挣扎着,但是怎么也躲不过去……
薄锦言用身体困住她的,大手扣住她的小手举高,整个人和她贴得没有一丝的缝隙……
“唔……混蛋,放开……我……”她死命地挣扎着,头别过去不让他吻!
但是他像是疯了一样,粘着她的小嘴,还过分地将自己热一烫的舌给喂到她的嘴里,逼她吮一住!
像是挟着涛天的怒气,一个吻,就足以将她焚烧干净!
谨欢很快就没有了力气,软软地任着他吻着!
他也慢慢地温柔了起来,最后甚至是有些眷恋地舔一吻着她的唇一舌……
像是安抚一样,一点一点地将刚才的激睛给舔干净!
“薄锦言,你喝醉了!”她的声音有些虚弱,因为他的气息太灼人了!
明显的,是喝了酒。
薄锦言的手缓缓松开她,只是身体没有退后,还是压制住她!
他漂亮的黑眸凝视着她……
小脸白白的,身上的衣服因为和他的纠缠而有些凌乱,头发更是散开。
这样的谨欢,很性一感!
薄锦言仔细地看了半天,缓缓地伸手捏住了她的小下巴,声音低低沉沉的:“你和他,睡过了?”
谨欢的眼睛睁大了……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薄锦言在说什么?
“你是说,景初吗?”她心里气愤极了,但是面上却是带着一抹轻笑,似乎他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一样!
他的黑眸紧了紧,没有回答,仍是锁着她的眼!
谨欢的身子靠在墙壁上,一点也不在乎地说:“薄先生,我是一个离婚的女人,想和谁上一床,要经过法官的批准吗?”
说着,她的小手轻轻地抚过他性格好看的下颌:“你不也带了女人回来过一夜了……我以为,我们都能体会那种没有姓伴侣的日子有多难熬,不是吗?”
他的瞳孔急剧地收缩着,捏在她小下巴上的手指用力握紧,近乎咬牙切齿地说:“那是薄沁,不是什么可以过一夜的女人!”
他捏着她,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捏碎一样,目光更是可怕!
冷得像是可以将盛夏的空气给凝结成冰!
谨欢其实也有些意外,是薄沁?
不过,她也没有太在意,是谁都不重要了,反正,他们离婚了!
“你现在这样,要不要去照一下镜子?”谨欢轻笑一声:“你看起来,很像是吃醋的丈夫……薄锦言,没有你这样的!”
她忽然伸手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自己,朝着自己的公寓走,一边说:“今晚,我没有兴趣睡你!”
手被一只大手给拉住,然后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也有些紧绷:“可是,我有兴趣!”
他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细致的小脸蛋:“或许,你可以比较一下,我和他,谁更好!”
“薄先生,你觉得对于一个用了三年的东西,我还用得着试用吗?”谨欢笑起来,一字一句地吐出来:“他比你好!”
这句话,一下子点爆了某人的神经,于是她被扯到怀里,狠狠地被吻。
跌跌撞撞地一起到了她的公寓,她甚至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莫到她的钥匙的,总之,关上门后,在门板上,他就迫不及待地来了一次……
一切燃烧怠尽后,空气里除了浮动着暖一昧的喘息,就是那有些羞人的气味了!
谨欢还被抱着,细细的小腿儿盘在他的腰一间,腿好麻,但是一动也动不了!
薄锦言的头搁在她的颈边喘气……此时,他才清醒一些。
有些震惊,他竟然在她的门口守了两个小时,就只是为了和她……春风一度吗?
其实他的心里清楚得很,当他看到她和宋景初在一张沙发上,当宋景初的手握着她的小腿时,他的心里嫉妒得可怕!
当时,如果不是克制,他想他已经在医院里失态了!
这样的自己,陌生得让自己都觉得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