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脏了你的耳朵?”她轻轻地笑着,略撑起自己的身子,“你确定你干净到哪里去吗?”
“你的病……她不知道吧!”她笑得恣意极了!
薄锦言走过去,一把捏住了她的喉咙,用力之大,让赵子默一下子变了颜色!
她的手指拼命地扳着薄锦言的手指,不断痛苦地申银着……
直到他扔开她,她才咳了几下,昂起漂亮又扭曲的脸孔笑得阴森极了:“薄锦言,踩痛了你的痛处了是不是?”
“想一想,要是她知道了你的病,还会不会要你了!”她的脸孔阴森至极:“想想,你在控制不了自己时,她的脸上,会不会和我刚才一样,露出惊恐的神情呢!”
她说着忽然又大笑出声,笑得开心至极,笑得流出了眼泪!
薄锦言一把扯住她的头发,迫她抬起小脸:“是吗?”
他的面孔阴沉可怕,眼里也满满的阴鸷气息,这样的薄锦言,熟悉又陌生!
陌生到她都害怕了!
“你想做什么?”她早没有了卖弄风一蚤之心,仰着小脸,带着几许恐惧!
薄锦言几乎将她的头发都扯掉一块头皮,很痛很麻……她不敢叫一声!
他盯着她的眼,抿了抿唇冷笑:“我只是来告诉你,以后你再敢踢断她的一根肋骨,我就踢断你所有的肋骨,你再敢打她一下,我就让人打你一百下!”
赵子默愣了一下,扬着脸轻轻地笑着:“你和她,什么关系?”
“薄锦言,你敢告诉全世界的人,那个女人,是你的母亲吗?”她冷笑:“你心里就没有愧疚吗?”
她本来就是薄家的孩子,但是每一个人却是恨着她!
“你骗了我!你娶我,将我扔在这个鬼地方!”赵子默的情绪又激动了起来:“现在,你和龙谨欢公然在一起……我这个妻子算什么,薄锦言,我最好的青春年华,都给了你……”
“那问问你的子一宫吧,这几年,都为哪些男人怀过孩子!”薄锦言冷冷一笑,“要我一个一个地给你回忆一下吗?”
赵子默的脸一下子面无死灰,她喃喃地说:“那是你逼我的!”
“你逼我的!”她的声音近乎歇斯底里,“薄锦言,你知道那种孤单的滋味吗?没有人陪的滋味吗?”
他看着她,淡淡地说:“我比你更知道!”
两年,他很孤单,很寂寞,可是他都是一个人睡,不曾有过别人!
“孤单,不是自己放纵的理由!”他看着赵子默,“现在你离婚,我什么都可以不追究,给你一笔钱,离开B市。”
她愣了一下,然后就看着他,目光有些恍惚:‘现在想赶我走了吗?’
“利用完了,想赶我走?”她轻轻地笑着,“薄锦言,你作梦!”
“我不会离婚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她指着他,“你滚!我要龙谨欢,这辈子都是小一三,都是见不得人的外室!”
“对,她出身高贵,她是龙家的公主,但是见了我一面,还得叫我一声姐姐呢!”
她笑得恣意极了,然后不再理薄锦言,朝着楼上走去。
走到二楼时,她朝着薄锦言大笑着:“薄锦言,你以为你赵美慧来找我,她会念你的好吗?不要傻了,她的心里对我的内疚,用她的命偿还都不够!”
“我要她做什么她都会做的,就算是让她跪在我面前学狗叫,她都会!”远赵子默狂笑着,声音扭曲极了!
薄锦言走出别墅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他将大衣随手除下,扔到一个垃圾筒里,淡淡地说:“明天,将赵子默送到精神病院去!”
反正,她是疯了,在哪里都是疯的!
那人愣了一下,然后点头:“是,先生!”
薄锦言只穿着毛衣和衬衫,坐上车抬手看了下手表,已经五点了!
发动车子一直开回他新买的别墅,谨欢已经在院子里,东张西望的!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像是毛球一样衣服,远远地看着,像是一只小白一样。
薄锦言笑了笑将车开了回去……
车子停下,他打开车门下车接住那只小白!
谨欢有些孩子气地抱着他亲了一会儿,这才皱了下眉:“你出去不穿外套啊!”
薄锦言淡淡一笑,但是那只小白的鼻子好灵,在这里闻闻,那里嗅嗅,然后哼哼着:“怎么会有香水味?”
薄锦言伸手提着她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随口问:“怀疑我去找女人了!?”
“有点哦!”她的小手挂在他的颈子上,整个地被抱着走:“你现在交待一下!”
她的小嘴在他的颈边拱着,看到那里有一个红色的痕迹……像是女人的口红。
她呆了呆,然后小手就捶着他:“薄锦言,你真的找女人了?”
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