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鲁直白张狂的拳风,余清欢也不避让,右手一挥,也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就挡在了面前……
“噗!!”
张鲁疼得脸色一白,转而就看见自己的拳头被一根筷子贯穿!
“二位军爷作证,我这可是正当防卫啊!!!”
余清欢看见顺着筷子往下淌的鲜血,大叫一声,做惊恐状。
与此同时,三楼某雅间内,一只修长有力的手骤然一顿,酒杯中的佳酿微漾,正如此人此刻的心境一样。
“楼下是何人在喧哗?”
男人放下酒盏,慵懒地倚着椅背,半眯着狭长的眸子,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一名笔挺的护卫从房间的角落站出,朝出声的男人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道:“主子稍等,小的这就去处理!”
话音一落,便要出门赶人。
“慢着!”
男人突然出声,叫住了要出门清理喧哗人士的手下,“不许伤人,押上来就好。”
“押……上来?”护卫有些发懵。
不是像以往一样赶走就是了吗,押上来做什么?
“有问题?”
男人朝发愣的护卫瞥了一眼,声音不高,却让护卫打了个大大的寒颤。
“没!没问题!”护卫的额头冷汗涔涔,对自己方才质疑主子的找死行径感到万分懊悔,赶紧找补道:“小的这就去把人押上来!”
当护卫赶到一楼的时候,大厅里已经乱做了一团:桌椅掀翻,碗碟落了一地,先前正在吃饭的食客们也已不见了人影,不知道躲去了何处,只余一瘦一壮两道人影在厅内纠缠。
“军爷马上就过来了,还不快快住手!”
掌柜的看着满地的狼藉,痛心疾首,不停地喝止二人,可是那二人一个有意挑衅,一个又盛着怒火,无论如何也不肯听他规劝。
“把人看紧,可千万别让他们溜了!!”
没有办法,掌柜的又命人将门口处牢牢守住,想着务必要从这二人身上讨回今日所遭受的损失才行。
张鲁力大,但余清欢胜在身手灵活,在其刀锋下闪转腾挪,游刃有余。
待差不多耍尽兴了,余清欢找准时机,甩出了手中的一根筷子。
“咻”的一声,筷子划破空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张鲁的下身而去……
“啊!!”
张鲁痛呼一声,脸色唰白,瞬间就疼得卧倒在地,弓着身子在地上打滚。
“我与你何怨何仇……”
他的两手捂着裆部的痛处,望着余清欢目眦欲裂。
余清欢朝着倒地的张鲁走来,看着他身下浸出的一滩鲜红,眼中却是平静如水,只是轻言淡语地说道:“你杀人一命,我只伤你一分,并不算过分吧?”
“我从未取过他人的性命,你……究竟是受何人蛊惑来的!”当着那么多围观者的面,张鲁自是不敢乱说话了,索性装起糊涂来。
此人说只伤他一分,却不知这一分于他来说有多么重要——如今他已经四十有七,却因为各方面的问题仍是孤家寡人一个,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求得了一门亲事,却没想到那穷贱的女人竟对他宁死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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