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们一边拿着自制的盾牌进行抵挡,一边举着短铳、钢弩进行反击,一时之间,箭矢、暗器、飞刀乱飞,破空声、叮铃声、咒骂声不绝于耳。
虽然念及同门都未做到太绝,但双方的交战还是担扰到了正在小心翼翼破除机关的五人。
一个手抖,功亏一篑。
五人前功尽弃,心情都或多或少地变得浮躁了不少,又加之距离让位仅剩了不到两柱香的时间,破解无望,便也懒得客气了,其中一人脑子一热,便是对着囚王笼一顿猛踢,以发泄心中愤恨。
笼内机关触发,又往外射出十余只散钉,疼得几人哇哇骂娘。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
转眼,便是朱雀宫进行尝试的时间了。
可白虎宫刚破坏了青龙宫的破解进程,正是得意洋洋的时候,又都是刚睡醒的,精神矍铄。眼见着马上就到了比赛的结束时间,瞧着胜利在望,一个个兴奋无比,又哪舍得回屋歇着,便是又在广场上耀武扬威了不少时间。
“他娘的,看见他们那副得瑟劲老子就生气!!”
“要不是有贺大师指点,他们才造不出来!”
本就心情不好的其他宫弟子们被白虎宫的一刺激,更是气得牙痒痒。
“行了,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眼见还有不到两炷香的时间今年的比赛就宣告结束,陈阳有些自暴自弃,开始收拾被褥。
“秦树,你小子到底死哪儿去了?不是说要出去买些庚金吗,东西也没见你买到,比赛还误了!”一名师兄锤了余清欢的肩膀一拳,有些不满。
好在余清欢本身皮糙肉厚,抗揍。
“对啊,你要是早些回来,说不定瓷龟就不会被他们偷去了!”又有人附和。
余清欢的身手好,反应灵敏,朱雀宫内人人皆知。
“对不起啊,出去遇到点事,耽误了几天。”余清欢知道自己误了事,也有些不好意思。
“出门之前跟你千叮咛万嘱咐,叫你不要迟到不要迟到,你这是不把我们师门的大事放在心里啊!”
比赛失了利,师兄马麟的心情也不好,谈及此事,也批评了余清欢一句。
“这也怪不得秦师弟。”
陈阳站出来为自己的好兄弟说话,“除了白虎宫,哪个宫还能同时拿出五名地级铸器师的?他们这个设计必须得五人同时破解,稍有一人的手法差一点就不行,这也太刁钻了。”
余清欢扫了广场一眼,发现在四处监赛的老师们长老们也都聚拢了过来,准备等会儿宣判最后的结果。
而白虎宫的诸位弟子,也觉得已经胜券在握,都不再驱赶那些靠近囚王笼的其他宫弟子了。
便问诸位师兄:“现在白虎宫的放松了警惕,我们要不要趁此机会再去试一试?”
“开什么玩笑?现在就剩一炷香的时间了!就是速度再快,也破不了几道,囚王笼里的机关大大小小一共有一百多道啊!”
“是啊,已经这样了,还是歇歇吧。”
师兄们都觉得再试的意义不大。
余清欢见他们都兴趣不大,便指了指囚王笼,问:“那我去试试?”
马麟挥挥手:“你还一次没去试过,去见识见识人家的机关布置手法也好。”
余清欢应了一声,便转身走向了囚王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