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秦风看见她神色不佳,自然也猜到另有原因,便也没再继续追问,而是翻手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一包栗子酥来。
道:“先吃点垫垫肚子。”
余清欢正饿呢,也不跟他客气,立马就将纸包接了过来。又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台下,“我去下面吃。”
“怎么,这是怕我抢你的?”越秦风有些不乐意。
心想着东西拿到手了,人就可以不要了?!
余清欢瞪了他一眼,小声嘟囔道:“这么严肃的场合,我在这里吃这个,不好!”
越秦风闻言,倏地就站了起来,对紧随着他站起来的暨龙说道:“本王坐得乏了,现在想去走动走动,顺便参观参观青光宗的风貌,不知是否方便?”
暨龙:“自是方便,不知肃王可需要暨某作陪?”
“那倒不用,暨宗主请留步。”
话音落下后,越秦风就拉着余清欢从高台跃身离开,消失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
广场上,一片唏嘘,都在猜测秦树与肃王是什么关系。
余清欢在一处视野较好的崖边停了下来,然后坐在亭子里大口地吃栗子酥,由于吃得有些快,没吃几口,就打起了嗝。
“慢慢吃你的就是,我又不跟你抢。”
越秦风有些嫌弃地埋怨了一句。
“带水了吗?”余清欢抬头问他。
越秦风又从储物戒指中拿出来一个水壶,拧开盖子后将水壶递给了余清欢。余清欢抓起水壶就仰头畅饮,咕咚咕咚喝了小半壶才收手。
感慨道:“你要是再晚来几天,我就算不饿死也要渴死了!”
“我有这么重要,你离了我都已经到茶饭不思的地步了?”
对于这件事,越秦风怎么不太相信呢。
“才不是这个原因,”余清欢擦了擦嘴角的湿痕,极其气愤地说道:“我这两天被一个变态盯上了,恶心得我都没胃口吃饭了!”
越秦风猛地一顿,脸色骤然就阴沉了下来,问她:“什么变态?”
余清欢便将这两日的遭遇尽数吐露出来,从抛举时的咸猪手,到床上的异物,再到茶壶里的恶心玩意儿,余清欢一样也没落下。
这两天她真的快被欺负坏了,偏偏她还是个男儿装扮,也没处诉苦去,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二师兄,自是如同找到了发泄口,一样一样地全都倾诉了出来。
“……我现在根本就不敢吃宗门里的食物了,总觉得那个变态又偷偷地给我加了料……你是不知道,当时可把我恶心坏了,我把胃水都吐干净了……我长这么大,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恶心的事情……”
越秦风早在她说自己被人抓了一下时,脸色便已黑如锅底了,又听得后面两件,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极其阴寒暴戾的气息。
他抬手摸了摸余清欢的头,语气尽量平静,“你先在这里吃着,我去去就来。”
“哦。”余清欢咬了一口栗子酥,点了点头。
“不要再偷跑了!”
临走前,越秦风又特地叮嘱了一句,还警告道:“再跑就抓回来打!”
余清欢看了他离开的方向一眼,轻哼了一声,她才不相信他会打她呢。